那姜宣慰使大人便让天波在潞西小镇设立商贸大埠,广开货栈,此时已经店铺林立,繁华胜过大理而与昆明争锋了。”
听沐天波之言后,汪三江三人才知,这一切都是姜燕儿的功劳了,正在高兴自豪之际,又见那沐天波身边的管家阮家大兄笑着说道:“宣慰使姜大人原本窈窕淑女,而我家国公乃是谦谦君子,翩翩少年,故而数次接触下来,佳人放行暗许,而君子寤寐思服,故而小可斗胆前来为国公向姜大人提亲。
还望先生成全此时,使得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东夏也与云贵结秦晋之好!”
此人一进门,就侍立在了沐天波的身后,以至于汪三江三人都忘了,穿着黑色衣服,身材略略矮小,而双目甚是明亮的他了,但这阮家大兄一张口,便语出惊人,使得汪三江三人无不回头打量起了他。
听此人之言,汪三江等人才知这英俊的少年国公,与那仰光宣慰使姜燕儿早就私定终身,而袁小英更是根据今日与姜燕儿的那一番谈论,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此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行了周公大礼,故而看着面前颇为英俊而此刻又变得羞涩起来的沐天波,在心中暗暗为姜燕儿感到高兴。
汪三江由于过于惊讶,一时呆住,过来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对着那阮家大兄说道:“阮兄既然乃是大谋,还请坐了这首席才好,不然就是三江失礼了。”
这阮家大兄听汪三江此言之后,只是看了一眼那沐天波一眼,便笑着说道:“先生乃是天下名士,而小可不过老仆一个,岂敢僭越,但先生盛情难却,小可做到先生对面便可。”
汪三江自然又推辞了一番,而那阮家长兄愣是不坐主位,而是在汪三江对面的绣墩上坐了下去,漫儿奉茶过后,汪三江便开口说道:“姜大人孤身一人,并未亲眷,而贱内袁氏乃是她同窗好友,故而三江不胜冒昧,权当姜大人之兄,而与大媒同席,商议姜大人与黔国公的终身大事了。”
听汪三江此言,乃是谦逊之意,那阮家大兄便笑着说道:“先生乃是姜大人上司,而夫人又是姜大人好友,自然比得上同胞兄长,而俗话说,长兄为父,当然做得了主的。”
汪三江听后笑了笑,而说道:“我东夏婚姻自由,并不提倡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故而这嫁娶之事,还得看姜大人本人的意思。”
那沐天波听汪三江此言之后,面露为难之色,而那阮家大兄也是十分诧异,宣学经笑而不语,袁小英听后,情知姜燕儿自然愿意嫁与这少年国公为妻,便看着汪三江柔声说道:“先生,你来一下!”
汪三江看着脸上笑的灿烂的袁小英,不好意思的与沐天波等人笑了一下,而跟随袁小英来到了书房之内,就听袁小英激动的说道:“夫君,此乃燕儿终身大事,还请夫君一心成全,而万勿推脱。”
“但也要燕儿愿意呐!”
“小英知道,燕儿自是愿意的,我看他们也未婚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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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内与袁小英一番对话之后,汪三江大为诧异,想着能够与云南沐家结上亲,也的确乃是好事一件,而既然姜燕儿与那沐天波已经郎情妾意难分难舍,自己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了事,故而笑呵呵的走出了方面,而重新坐下。
阮家大兄为人精明,他在心中一想,便知刚才那貌美如花的夫人,是前去告之汪三江,自家国公已经与那仰光宣慰使大人私定终身之事去了。
故而看着汪三江重新落座之后,阮家大兄颇为为难的说道:“不瞒先生,其实此事小可已经向姜大人提过,原本姜大人也同意此事。
然则棘手的是,姜大人不远离开仰光,而我家太夫人觉得新人不呆在府上,经营自家产业,而夫妇两地分居,于理不合,故而此事就此僵持不下,而国公爷都与姜大人生了口角,小可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故而来请先生裁定。”
听阮家大兄此言之后,包括对于此事,十分“知情”的袁小英在内,汪三江三人全都十分诧异,而袁小英思来想去,又想到了那句俗语,在心中嘀咕道:“侯门一入深四海,何况国公府呢?看来这姜燕儿这么想也是对的呐!”
汪三江等人一时不敢轻易承诺,故而场面上一时尴尬起来,袁小英急忙说道:“此乃终身大事,一时之间,定然难以敲定,还是待漫儿前去酒店大堂,点些酒食,大家边吃边议。”
听袁小英之言后,那阮家大兄并不推辞,道了一声有劳了,之后便响起了嘭嘭嘭的敲门声,漫儿打开了木门,就见姜燕儿一脸高兴的走了进来。
沐天波看到姜燕儿之后,连忙说道:“燕儿!”
姜燕儿听到此言,见那沐天波几人正坐在那里,于是心中涌上来了一股暖流,而脸上却装作十分冷漠,转身就要夺门而出,却被袁小英一把攥着,往那书房走去。
袁小英先是与沐天波等人打了招呼,便拉着姜燕儿,在沐天波直勾勾的目光之中进入了书房之内。
看着脸上怒气未消的姜燕儿,袁小英笑着说道:“燕儿行啊,把一个少年国公迷的神魂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