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三江听后,咽了咽口水,上前半搂着袁小英起身,往那观澜楼走去,便走便说道:“前去招抚,怎能有这些南洋诸国主动来归来的可靠呢,如果我等携赫赫军威,前去招降,这些南洋小国之中,难保没有远遁山林,与我东夏大军兵戈相向之举,那样以来,我等必然陷入泥淖,而要花费大量的力气前去平叛,在这些弹丸小国之间,布下重兵,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再者他们如果屡屡反叛的话,岂不是会麻烦许多,再者,东夏之余南洋,看中的是这里的地域,而并非他们的人口。
南洋诸国虽但人口却有些稠密,如果倭寇不降他们掳掠大部分的话,东夏经营南洋,便是造福于土著居民,而对于华夏民族并无明显的好处。”
袁小英听后,这才明白了汪三江的一番苦心,终于不再将倭寇掳掠之时,残忍的情景那么在意的放在心上了,正要说话,却发现汪三江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她上游走了,袁小英娇嗔道:“先生,还在外面呢?”
袁小英说着红着脸跑进了观澜楼上的卧室,而汪三江便急匆匆的跟了上去,而关上了镂空雕刻着花卉人物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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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汪三江与袁小英在房间内午睡起来之后,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洗漱之后,推门而出,袁小英眼见郁郁青青的海岸线已经历历在望了,而大海之上,船只来来往往,白色的帆影星星点点,而船只形状大小不已,乃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船只要度过那海上咽喉要道马六甲海峡。
袁小英看过了远处的海天一色,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则见日头已经吸血,三江号上高耸入云的桅杆,及大如遮天之云的巨帆,在甲板上投下了巨大的影子,而那西装革履的宣学经已经在背阴的长廊里漫步,而靠近船头的那个角亭子之中,则是漫儿公主与那位通译交谈的情景。
汪三江从屋内出来,就看到大海上清风悄然吹起,巨大的船帆如布袋一般鼓鼓的,而九根高耸入云的桅杆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甲板之上,浅蓝色的,圆形地围绕着最高的那根桅杆的游泳池中,泛起了涟漪阵阵,而袁小英微微倾斜着身子,靠在观澜楼二楼的桅杆上,展现出了高挑纤细的背影,那一头如水的秀发盘着高高的发髻,而发髻上插着的步摇,坠下了一只黄金打造的栩栩如生的蝴蝶在风中曼舞,而那鬓角上的几丝秀发在风中漂浮着。
袁小英不经意间转过头来,那一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正与汪三江四目相对,于是那一泓清水,泛起了充满了喜悦的涟漪,甜甜的说道:“先生,你睡醒了。”
“按航行的时间来看,都快抵达那柔佛海峡了,小英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毕竟还没到么,小英想让先生睡个好觉。”
袁小英与汪三江正在说着闲话,而那在长廊中漫步的宣学经看到了他二人,于是便大声喊了一声:“先生,柔佛海峡就要到了。”
“哦,去船头看看。”汪三江说着往观澜楼两侧的扶梯走去,而袁小英自然袅袅娜娜的跟了上来,二人互相搀扶着,在木质阶梯上走了下来,又随着宣学经来到了长长的走廊当中,大步流星的往那船头方向走去。
来到船头,便看见宝船推开波浪,激起了高高的水花,其声音哗啦啦响着,袁小英看着前方植被茂密,树木参天的海岸线说道:“先生,不是说是马六甲海峡吗,怎么又叫做柔佛海峡?”
汪三江听后,正要回答,宣学经便笑着说道:“夫人,柔佛海峡位于马六甲海峡的东部,属于马六甲的一部分。
马六甲海峡位于马来半岛与苏门答腊岛只见,绵延有一千六百多里,呈东南至西北走向,西北宽阔,最宽有数百里,而东夏狭窄。
在东南海峡之中,有几座岛屿把原本狭窄的马六甲海峡一分为二,有人把这些岛屿称为新加坡,把新加坡南面与苏门答腊道之间的一段海峡称为新加坡海峡,而把新加坡北面与马来半岛之间的这段海峡唤作柔佛海峡。”
宣学经虽然说的十分清楚,但是袁小英听后好似并不满意,而那双神采奕奕的美目还望着汪三江,于是汪三江又说道:“与新加坡海峡相比,柔佛海峡又狭窄不少,乃是一条大约一百里长,宽二三里到里不等的黄金睡到,故而船舶航行其上,能够看见两岸绿树成荫,所以此时船舶多经柔佛海峡而通往南海与印度洋之间。”
也许是眼中出西施的缘故,汪三江虽然说的不多,但袁小英听后马上一副完全明白了的样子,眺望着前方的海域,则见三江号及随行的六艘飞剪快船真的进入了柔佛海峡之中,只见碧水蓝天与漫长郁郁青青的海岸线交汇在一起,从船头眺望,偶尔可以看见两岸上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们。船舶好似进入了宽阔的河道之中一样。
汪三江则见窄窄的海峡内船舶来往不绝,就像大明京杭大运河通州段一般多,又恰似东夏国黑龙江之中一般热闹。
袁小英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有荷兰人的大肚子船,西班牙的大帆盖伦船,葡萄牙人的船只,大明国的福船,沙船,还有倭寇购买的东夏盖伦帆船,船只之多,恰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