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无主的安尼卡正在长吁短叹,他一直低着头唉声叹气,猛然抬头一看,只见庭院内已经没有那些乌泱泱的人影,而亚历山大正一瘸一拐的往来走着,见安尼卡正在看他,笑嘻嘻的问道:“尊敬的安尼卡元帅,你还好吧,亚历山大终于看到你了。”说着眼泪鼻涕一起落下。
见亚历山大如此情景,刚才还抱怨他没有音信的安尼卡看后,竟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就像见了亲人一般,冲上前去,将亚历山大紧紧的抱住,并且还用他那毛茸茸的嘴巴,在亚历山大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从见到亚历山大的兴奋喜悦中回过神来的安尼卡连忙问道:“那些肮脏的贱民们怎么走了?”
这时候,将人群驱赶完的威亚切斯拉夫骑着高头大马走了进来,远远的说道:“安尼卡元帅,你怎么称呼他们为贱民呢?他们只是为你的那些b们贡献了他们珍贵的存水的俄罗斯人。
他们原本也都热爱俄罗斯,拥护安尼卡元帅,只是口渴难忍,做了鲁莽之事,刚才被我劝说之后,他们全都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全都回去了。”
听威亚切斯拉夫之言后,安尼卡才知道那些暴民们匆匆离去,结识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的功劳,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安尼卡对威亚切斯拉夫充满了感激之情,但也只是紧紧一瞬间而已。
心情激动的安尼卡给威亚切斯拉夫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而当威亚切斯拉夫义正言辞的要求他前往前线,指挥抵抗绿皮黄种人之时,安尼卡对威亚切斯拉夫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便油然而生。
老将威亚切斯拉夫不明就里,仍然义正言辞的说道:“尊敬的安尼卡元帅,你作为三军主帅,应该与俄罗斯勇士们同吃同住,像父亲一般的关怀他们,像兄长一般的激励他们,像母亲一般抚慰他们的心灵。只有这样,勇士们才会在心中拥护你,才会为你抛头颅而洒热血,乃至献出他们年轻的生命才能使三军同仇敌忾,让那些对西伯利亚极尽蚕食鲸吞的绿皮黄种人们铩羽而归。
而不是每日躲进庄园内歌舞升平,而且将托博尔斯克中珍贵的存水用在那些异教徒女人身上,从而寒了勇士们胸膛中跳动的那颗热心。。。”
安尼卡此刻早已经对东夏军队谈虎色变,怎敢亲赴前线,听威亚切斯拉夫这些话后,安尼卡早已经厌恶不已了,而耿直的老将威亚切斯拉夫还在滔滔不绝的诉说着。
安尼卡不由的眉头紧蹙着,看在威亚切斯拉夫刚才赶走暴民们的面子上,心不在焉的听威亚切斯拉夫继续说道:“眼下托博尔斯克存水告罄,大军士气低落,而那些绿皮黄种人们早已经蠢蠢欲动,忘我之心日甚一日,准格尔台吉巴图尔珲的兵马迟迟未至,托博尔斯克与外界消息不同已有多日。
如此危机时刻,维亚切斯拉夫恳求安尼卡元帅尽早决断,而不使数万俄罗斯勇士化作拿下绿皮黄种人刀下之鬼。
眼下,我俄罗斯东征大军早已经失去献祭,只能图存,保留实力,在伺机歼灭那些绿皮黄种人了。
情况万分危机,还请安尼卡元帅前往前线,鼓舞士气,而寻求突围之机。”
老将维亚切斯拉夫言辞恳切,安尼卡也不是不明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唯有拼死一搏,乘机突围,才会有扭转乾坤之可能,但是安尼卡此刻六神无主,心中怕的要死,所以迟迟不做答复。
这时候,站在安尼卡身后的亚历山大说道:“尊敬的安尼卡元帅,老将军威亚切斯拉夫,乃是我俄罗斯的百战名将,又如战神一般,何不赋予老将军全权处置突围之事呢?”
听亚历山大此言,老将威亚切斯拉夫气的七窍生烟,原本黑着的脸,更加的难看,正要呵斥亚历山大,而此时举棋不定的安尼卡却开口了。
安尼卡此刻内心犹如翻江倒海,正不知如何作答,而亚历山大此言说来,让安尼卡喜形于色,激动的说道:“威亚切斯拉夫你战功赫赫,必然能率领众多的俄罗斯勇士们突围而去,本元帅就将着指挥权交给你了,还望老将军尽心尽力,杀出一条生路,切莫推辞。”
维亚切斯拉夫听后,急忙争论道:“安尼卡元帅,你是沙皇陛下亲自任命的统帅,身上又留着俄罗斯大贵族斯特罗sn夫家族的血液,在俄罗斯军民当中,有着极高的威望。
而维亚切斯拉夫只不过是军中一个寻常的武夫而已,怎能令数十个兵团长们言听计从。
维亚切斯拉夫再次恳求,为了数万沙皇陛下的子民,还请安尼卡元帅你亲赴前线,指挥突围之事。”
安尼卡听后急忙说道:“维亚切斯拉夫,你看我现在浑身是伤,被那些暴民们践踏的腰都要断了,如果我亲赴前线,如果有个不测,则俄罗斯勇士们便全都知道了他们的元帅爬不起来了,还不大失军心吗?
你就不要推辞了,你是战神在世,我相信由你指挥大军,那是最为合适不过了。”
老将维亚切斯拉夫听后,还要争辩,而安尼卡又急忙说道:“亚历山大,我的腰都要断了,赶快扶我下去休息!”
亚历山大听后眉开眼笑,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