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此言一出,在场无人不惊,就连杨嗣昌,孙承宗也是惊愕万分,长着大嘴呆呆地看着朱由检。
杨嗣昌惊愕的是皇上为了大明中兴,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大明无和亲的先例也被打破了。孙承宗惊愕的是皇上英明,真的英明,如今东夏火器犀利,他原本还想着要大费周折才能成就此事,但不料皇上却是这般直接说了出来,不过这样也好,还省了对石为经等人的封赏了。
石为经每天都在思考这件事如何做,才能使朱由检答应,哪能料到朱由检就这般来了一个一百十度的大转弯,一时呆在那里,激动地浑身发抖。
朱由检见石为经没有回答,还以为他变了心思,很是尴尬了一会儿,大声的喊道:“朕将宁德长公主下嫁与你,石为经你可愿意!”
石为经再次被此言震到,打了一个激灵,大声的说道:“陛下皇恩浩荡,外臣愿意,外臣愿意!”
看他激动的不成样子,朱由检这才笑了起来说道:“石先生于国有大功!,但先生乃是大明外臣,朕不好加官进爵,唯有给宁德公主多备些嫁妆了。”
看朱由检这般放松的说笑起来,文武大臣也跟着哈哈大笑。石为经对着朱由检再次三跪九叩,说道:“天恩浩荡,外臣唯有舍生忘死,处处为大明社稷鞠躬尽瘁以报皇恩于万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对着众人说道:“今日献俘大典,盛况空前,朕心甚慰,众卿平身!”
孙承宗等人一一起身,分列两侧。朱由检说道:“东掳挑梁小丑,轻起战端,致使京师震荡,黎民饱受战乱之苦。将阿巴泰,杜度,豪格等立即五牛分尸,以泄民愤!”
朱由检此言一出,穿着飞鱼服,配着绣春刀的锦衣卫们便拉着早已准备停当的牛车走上前来,行那车裂之酷刑。锦衣卫们动作娴熟,迅速打开囚车,先将阿巴泰从囚车内提溜了出来,从五辆牛车上拉过来五根粗大的麻绳,将阿巴泰双脚双手及脖子绑了起来。
接着五名锦衣卫狠狠的抽打牛的屁股。当举在空中的鞭子落在健壮的黑色公牛身上的时候,五头牛便快速奔跑起来,原本还松弛的绳索立即被绷的紧紧地,阿巴泰直觉身体要被撕裂开来,痛的哇哇大叫。
五名锦衣卫不断地抽打着大黑牛,黑牛使劲的低头,前蹄抛着地面,瞬间便把阿巴泰撕裂成了五块。五脏内府流了一地。
豪格与杜度看着眼前的情景,直觉裆下发热,已是大小便失禁,屎呀,尿呀地流了出来。两名锦衣卫捂着鼻子又将杜度提溜了出来,熟练的套上绳索,五头大黑牛喘着粗气再次奔跑起来。
豪格亲眼看见阿巴泰与杜度被生生撕裂开来,吓得浑身发抖,大喊大叫,他紧紧的抱着囚车内的木栏杆,无论锦衣卫们怎么用力拉扯,就是不出来。
这些锦衣卫们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呢,见豪格这个样子,便拿来绳索在囚车内nbn起来。随着牛的喘息与豪格的一身惨叫,连人带着囚车一起撕裂开来。
随着献俘大典的结束,人们才三三两两的散去。石为经与李存真并肩而行,将几百东夏士兵安排在北京公司的客栈里才来到李府。
数月不见,李存真的女儿已经很是可爱,对着几人呵呵地笑着。张文秀命人收拾午饭,李存真与石为经聊了起来。
“恭喜啊,老石,终于得到了宁德公主以身相许!”李存真笑嘻嘻的说完,又补充道:“啊不,怂人兄抱得美人归!”
张文秀听后哈哈大笑:“夫君,你就不要取笑燧人兄了,人家现在是鸟枪换炮了。”说完又对着石为经微微侧了侧身,小声地说道:“奴家见过驸马爷!”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文秀原本是大家闺秀,往往不苟言笑,但与李存真呆的久了,也这般幽默起来,李存真与石为经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李存真说道:“怂人兄算驸马吗?”
石为经听后急切地说道:“怎么不算,宁德公主可是千真万确的大明公主,怎么不算!”
“那你说孙赞干布,匈奴单于算驸马吗”
“这!这!”石为经结结巴巴地说道。
张文秀听后言道:“驸马一般都是招赘于公主,而燧人兄乃是大明外臣,依此来看,公主只是下嫁,燧人兄并不是驸马!”
“我怎么不算驸马,怎么不算!”
李存真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说道:“呆子,是公主下嫁与你,而并非你招赘于皇家,你远比驸马牛逼的多了。明白了吗?”
石为经听后眼睛滴溜溜地乱转,这才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晌午时分,朱由检就在平台召见了孙承宗,卢象升,洪承畴,孙传庭与杨嗣昌,刘宇亮等辅臣。
天空依然大雪纷飞,呼啦啦地西北风将鹅毛大雪吹的胡乱飞舞,平台上空空旷旷,十分冷清。
朱由检在南向的御座上端坐着,身后有两个宫女侍立左右,朱由检面前是一张大案,此时案上除一碗清茶外,只有一封奏疏,再别无它物。平台正中放着一盆炭火,烧的正旺。两侧排着几张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