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才笑道:“这就对了嘛!心有所想,口有所言,身有所行,光明磊落,敢想敢为,这才是君子处世之风。”
“谬奖,谬奖,不敢妄称君子,但求磊落豁达,问心无愧。”秀士微微一笑道。
“原该如此。”那紫衣女子说:“可恨有人好带面罩。”
“如今我们萍水相逢,也算有缘,不妨一醉方休。”黄衣女子对秀士道,“以后你也不用仙子仙子地叫我们,喊我们的名字就是了。”
“恭敬不如从命。”秀士道,“但得知心友,相携共与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让我们开怀痛饮。”
小白浮空一掠,纤手中多出一白玉酒鐏来,她满斟一杯酒。玉面如桃花撒雨,明眸似沁水星辰,笑颜酡红,明眸善睐;款款娇肢挪莲步,携带三江一海风。她来到秀士跟前,微启朱唇,皓齿星闪,口吐兰香之气,舌悬九天之河,侃侃而谈道:“有缘得遇贵公子,喜公子能行侠仗义,存为民之心。我辈虽非人属,但慕善好道,常彻夜研经读史,以求大道。今有缘得遇公子,观公子气宇轩昂,绝非凡品。我等愿与公子结拜异性同袍,一起修成大道,合济众生,公子如若不弃,请饮此杯。”小白说罢眉目含笑注视着秀士,双手举杯向公子敬酒。
石秀士好一阵为难,欲待推脱,怕薄了姑娘的一番盛情好意;欲接过酒来,又怕徒生枝节,耽误了讲经募化的大义;转念又一思付:也罢!我不妨受其高情,莫寒其心,给其讲明大义,若能相从,也是善缘善行,善始善终。
石秀士转瞬之间思虑万千,面带微笑道:“既然姑娘看得起我世俗凡人,倾心接纳秀士,我愿与姑娘结为异性袍泽。”说罢双手接过那白玉鐏,一饮而尽,一股浓香沁人心脾。
“爽快爽快!”紫衣女子拍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