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的所谓女人,见同伴被扭,第一时间过来解救,一边拉扯着看似劝架,一边用力踹两脚汽水瓶子。
两个汽水瓶子被踹到了徐哥脚下,瞬间被他果断的抛出车厢外面了。
“请她喝尿还差不多!老子给她喝个屁!摔了都不给她喝,嚣张的那个德行样子?呸!”
徐哥一边抛出窗外,一边还大咧咧的喊着,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的做法。
姜贝贝自然也看到了,心里气的要死,马丹的,罪证竟然被甩出车厢外面了!
一把扯开梅寡妇包里的东西,故意撒一地。赶紧的补救一番看看,说不定里面还有证据什么的!
“这个是什么?这绳子上面竟然还带着血迹?你,竟然犯下血案了?”
满车厢的人都惊吓的脸色发白,草,还真是坏人啊!绳子上的血迹,可做不得假啊!
“这个绳子是我绑鸡的,沾染点鸡血怎么啦?你们有钱人哪晓得我们老农民挣点钱不容易?”
梅寡妇自辩的话才说道这,乘警也来了,看到此情此景,当场询问起来占据主动局面的姜贝贝。
“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了?”
“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得知我的信息,知道我是大学生,还知道我会在郑州下车,更是准备了这一套东西,这是准备对付谁的?是对付我吗?
这个包裹里面的东西,全是她带过来的,这个带血的绳子,她自称是绑鸡的,刚刚还拿出来两瓶汽水,要给我们喝,我没喝却被他们两个配合着丢出窗外了!
为此,我严重怀疑那两人跟她是一伙的,他们三人先后过来吸引我的注意,先是她借机攀谈,然后是那老男人怒骂,最后是这个女人过了做和事佬,他们三个要是不认识,我都不相信?”
姜贝贝一下子扯出来三个疑似拐子的坏人,这不仅仅是打草惊蛇,也是不想浪费时间。
她这一次的目的很明确,带着李琼去倒货挣钱,没工夫跟拐子掰扯,也不可能冒险深入。
她能做的,就是快刀斩乱麻的将人丢给乘警,相信他们能通过自己找出来的带血的绳子,还有那抛出去的汽水瓶子,顺藤摸瓜,不然就白瞎了自己的眼力见。
“丧尽天良啊,我明明是一片好心,怕这个小丫头无缘无故招惹上麻烦,特意过来做和事佬的,结果她不但不领情,还倒打一耙诬陷我是坏人,那给她喝的汽水,可是我一块钱一瓶在供销社买的啊!”
梅寡妇顿时唱作俱佳的耍起来无赖,一口咬定绳子是捆鸡的,一口咬定她是一片好心,哭的比什么都惨。
几个拐子的人,先后装作围观群众过来给这个女人作证,指责姜贝贝不识好人心,反而扭伤关心她的大姐什么的。
乘警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再说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被制服的大姐就是坏人。
乘警各打了五十棒,让所有人各回各位,不许瞎串。就算是画了一个句号!
姜贝贝脸色莫名,她已经感觉到了这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然不会准备这么充足,不仅仅带着所谓汽水,还是团伙围攻。
可恨自己白白自作聪明了,那两个乘警明显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派。难怪这个时代有那么多拐子?
受害人自己警觉性不高,公务人员的警觉性同样不高,不然哪有那么多拐子轻易拐走受害人?
李琼坐在座位上,心有戚戚的,轻轻捣捣姜贝贝:“怎么办?感觉我们两个被盯上了?”
连后知后觉的李琼,都感觉到了不正常,满脸的担忧起来。
“货物是死的,关键的时候可以丢弃货物,这是原则,还有,盯着那伙人看他们下车不下车!
他们下车我们就照计划去倒货,不下车我们就一路坐下去,大不了我们补票,坐到底站广州市。
我倒要看看,这伙人是不是也会跟着我们一样补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毋庸置疑了,这伙人就是盯着我们的!
相信广州市的治安应该会好很多,毕竟那里是第一个开放的沿海城市,没有安全的环境是吸引不了外资的。
他们要是敢一路跟着我们到广州,那就再将这几个人摁倒在广州,就不相信所有的公安人员,都是怕麻烦的!”
姜贝贝说的很轻,眼神却很坚定,只要他们敢明目张胆的补票跟着自己一路坐到广州市,那就十成十的是盯着自己的。
对面的曹禺听到姜贝贝这么计划,忍不住点点头,这个丫头是个聪明的,难怪能考上京大,成为京大最好的学生。
可惜,这个丫头命不好,被同名同姓的姜贝贝给盯上了?这伙人之所以盯上眼前的姜贝贝,自然是受雇于人。
雇主便是那个同名同姓的姜贝贝,起因竟然是为了周天?
呵呵,曹禺忍不住冷笑,周天啊周天,你造的孽可不小呦!
幸灾乐祸的曹禺,示意自己的人,继续盯着那伙人,他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连看都不看对面的姜贝贝李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