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黑,是神秘,也是安静,更是与众不同的性感。 今夜,白一城的心中只有林静。 林静对于白一城而言,不仅是心仪的锡伯族姑娘,更是心灵的归宿和寄托。林静犹如一束可遇而不可求的蓝莲花,她仿佛给了白一城不可言喻的宁静和自由。 已是午夜十点,“舞步飞雪”舞蹈培训中心依然灯火通明。白一城轻轻的推门而入,然后坐在门口沙发处静静的欣赏起来。 林静带领着一群帅哥靓女正在操练钻石雷鬼舞。林静站在队伍中央,身穿黑色紧身舞蹈训练服装,身材高挑,不算丰满,她身后的帅哥靓女们年纪不大,比林静要小许多。 雷鬼舞天生带着一种狂野,律动的肉欲,赤裸的情绪表达,给观众无尽的快感。白一城津津有味的观赏着,今天的林静很特别,确切的说是更有活力,更有野性。 白一城想到客户经理表彰大会,数千名观众会欣赏到林静的性感舞姿,他心里酸溜溜的,瞬间还有些嫉妒。 舞蹈排练结束,林静身姿轻盈,像黑色精灵一般走到白一城身边,汗水已经顺着耳根流进了性感的锁骨,午夜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 林静递给白一城一瓶矿泉水,亲切自然的说道:“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缱绻催人老,我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练了几个来回,身子沉的要命,”你看这群孩子,林静指了指三五成群正在嬉笑打闹的舞蹈队员,“他们越跳越兴奋。年轻真好!” 林静挥动臂膀之时,白一城望了望林静小臂内侧栩栩如生的锡伯族图腾纹身,缓缓道:“不愧是少数民族,跳的真棒!” 林静嫣然一笑:“怎么样?白主任,这支雷鬼舞可以交差了吗?” 白一城轻轻鼓了鼓掌,露出满意的笑容。 二人坐在训练大厅的观众席开始畅聊起来。与林静独处,白一城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聊完升职后的压力,又聊新房的装修规划……林静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单手支撑着下巴,仿佛很享受此刻的感受。 午夜十一点多,林静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整个人显得有些不自在,白一城心思敏锐,便问林静是否有心事? 林静解释道:“没什么。我的未婚夫明天约我去试穿婚纱!” 有些东西,即使踏破荆棘依然无处可得,生活就是如此冷酷,如此无情。 白一城把自己伪装的严严实实,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笑了笑道:“恭喜你!筹备婚礼有很多琐事,这么晚你还排练舞蹈,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林静把头转向别处,淡淡道:“没有爱情的婚礼,没感觉,挺没劲的!”二人继续交流了一些家庭及婚姻的个人观点。 白一城见时间有些晚,便起身告辞离去。 走在黑夜的街道,白一城突然感受到一种很安全的孤独感。他心道暗道:“这可能就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吧!” 白一城进入出租屋后,竟然令他大吃一惊,客厅内放着自己的行李箱,行李箱内整齐的放着换洗的衣物。 白一城围着行李箱走来走去,心道:“明天我出差到总部,家里怎么会有人帮我整理衣物呢?难道是梁喜旺?可是梁喜旺并没有房屋钥匙。” 想到房屋钥匙,白一城脑中闪过一个人,就是赵一帆。去年赵一帆曾经在这里借宿,她搬走后也顺便带走了钥匙,难道今天是赵一帆? 白一城拨打了赵一帆电话,可是电话没有接通。 第二天清晨,赵一帆电话回了过来,话音里还带着朦胧的睡意,白一城询问行李箱事宜,赵一帆道:“是我去你家帮你整理的。出差注意安全,一路平安!” 白一城对赵一帆的殷勤有些不适,聊表感谢后,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差去鹏市?” 赵一帆道:“长城营业厅的徐震不是调到你下边了吗!我听他说的。” 白一城道:“看来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啊?” 赵一帆道:“怎么?怕我监视?大橙子,你是不是感觉我很贱?你是不是感觉我像一贴膏药?” 赵一帆性如烈火,白一城预感形势不妙,赶忙闭口不语。 赵一帆继续道:“下周参加完定安集团的客户经理表彰会,我就要去北京了,彻底的离开了奉市。当时候我才懒得管你呢!” 白一城赶紧道:“放心!我会遵守我的承诺,我临时客串做你的专职男司仪!” 赵一帆淡淡道:“知道了。” 白一城挂断电话,又给梁喜旺去了电话,他叮嘱梁喜旺这几天一定要帮他浇花,否则办公座位上那盆“一帆风顺”会缺水枯萎。 白一城按约定时间来到了奉市机场,一会儿的工夫,邓志远拉着行李箱走了过来。 白一城第一次坐飞机,邓志远便自豪热情的做起了兼职导乘。 邓志远很兴奋,他对漂亮性感的空姐很是期待,可上了飞机才发现,这次航班全是三十岁以上的空嫂。 快起飞时,白一城感觉脚下无力,瞬间心里空落落的,他联想到很多空难的惨烈场面,只好死死地咬着牙,心道:“接下来就交给上帝吧。” 第一次坐飞机的白一城感觉有点晕,还有点闷,他感觉飞机在天上飞的很慢,俯瞰下面,飞了很久才移动一点点的位置。 白一城问邻座的邓志远:“污哥,飞机飞这么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鹏市?” 邓志远半眯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空嫂,心情略显糟糕的回道:“不要问我这些幼稚的问题!” 白一城道:“你不是总坐飞机吗?你经验足。” 邓志远低声道:“我打飞机的经验也足,你要不要也听听?” 白一城笑道:“人的名,树的影!污哥果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