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得意笑说:“我十五岁时,在街上遇到过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端详了我的面庞后,说我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这个男人来自于未来,他大隐隐于市,象条潜龙,在将来必定能够一飞冲天。”
张天翊大惊,这个白胡子老爷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有个男人来自于未来?白牡丹又怎么知道那个人正好是我?
张天翊摆手说:“这个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是无数的其他人,你怎么断定一定是我?”
白牡丹笑说:“我在梦中见过您,您从天际飞来,落在我身边。我因为太高兴,想抱您。结果醒了。”
张天翊摇头说:“不要编了,你可以当小说家了。”
白牡丹赶紧说:“真的不是瞎编的,是我到戏院来后做的这种梦。”
张天翊笑说:“你相信你说的一切吗?”
白牡丹点头说:“当然相信的!”
白牡丹即使说了这么多,张天翊仍然不能承认,穿越是绝密,一旦外泄,自己还怎么待在太平镇?
张天翊说:“感谢你看得起我,而且给我编了一个离奇故事。我想回家练功了,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吧!到祠堂去演出的事你跟管家联系,到小院去住的事情也找管家联系。”
白牡丹小声说:“慢点走嘛!您还没有正式回答我愿不愿意娶我做姨太太呀!”
张天翊站起来,白牡丹也站起来,张天翊看住白牡丹的眼睛,轻叹一声说:“紫玫瑰曾让我很难堪。”
白牡丹挺酥胸,一脸严肃说:“我假如有一丝一毫背叛您,您可以把我浸猪笼。”
张天翊摆手说:“你是艺术家,我在内心深处很尊敬你。我不该玷污你。好了,不要再说了。”
白牡丹小声说:“要我怎么做,您才肯娶我?”
张天翊叹气说:“我不是好人,你对我根本不了解。放心,戏院经理之位,我不会让紫玫瑰代替你。绝对不要因为为了职位,才想跟我。”
白牡丹小声问:“您不喜欢我?”
张天翊摇头说:“当然喜欢!”
白牡丹小声说:“假如我非要一直等着您娶我呢?”
张天翊笑说:“你不是说我是潜龙的嘛?等我一飞冲天的那一刻娶你怎么样?”
白牡丹连连点头说:“好!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张天翊点头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张天翊从戏院回家后,边练功,边在回想白牡丹说的话,感觉非常好奇,穿越只是偶然事件,怎么会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向白牡丹进行预言呢?白牡丹做梦,很正常,是到戏院来后做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张天翊真心把白牡丹当艺术家,他不想糟塌。
紫玫瑰这么对待张天翊,张天翊都仍然决定放过她,给她重新登上舞台的机会,主要是因为紫玫瑰是了不起的艺术家。
张天翊对白牡丹所说,不想放心上,来自现代的他是个无神论者,虽然穿越到抗战时代来了,但他仍然不相信鬼神,他只想好好练功,好好打鬼子。
几天后小雨传来消息,说是戴老板为少侠抗日游击队配的各级参谋人员及步话机到了,这天傍晚,张天翊立即安排巢忠带着张天翊的写的亲笔信前去寻找参谋人员,并把他们带往少侠抗日游击队隐藏地。
张天翊没有时间和机会到少侠抗日游击队去抓队伍训练,那就请军统帮忙,这就象做生意,用人是关键。张天翊和小林美子完全不同,他对部下充满信任感,完全放手让他们发挥主观能动性开展工作。现在再有军统帮着抓训练,参谋打仗。作为他来说,确实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张天翊清楚,各中队一旦拥有了步话机后,战斗力因为通讯手段的改进,必定会有极大提高,张天翊对少侠抗日游击队基本可以放心了。
张天翊吃了晚饭后,并没有继续练功,一个人从前门出去,到祠堂看太平戏院演戏,条件差了些,只有在祠堂内部坐着的才需要买票,在门外看的,站着看的都不用买票。翊君和娘她们坐一起看戏,张天翊过去打了招呼。
张天翊看了一会,就前往紫玫瑰处,和紫玫瑰说话。
紫玫瑰现在的心态非常平和,她正在集中精力构思排戏事宜。作为紫玫瑰来说,被关起来,反而是好事,可以沉下心来研究演戏。
张天翊让紫玫瑰把开场时的剧表演一下,对紫玫瑰的表演发表了看法,建议紫玫瑰进行一些修改。
张天翊虽然不是专家,但他来自现代,对现代剧有着自己的理解,他可不喜欢现代人演的很多小品,以为会拉低智商。对现代话剧也看不顺眼,以为表演太过夸张,演的内容太标签化。他的想法是把越剧与话剧、歌剧等有机融合起来,以全新的面貌改造戏剧,想给观众呈现一种超越那个时代的艺术享受。甚至放在现代,都有让人耳目一新之感。
紫玫瑰的领悟能力很强,张天翊只要说,她马上就能按照张天翊的想法进行修改。艺术不管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