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势力以及自个儿的手段助亲生儿子登上皇位,却并未如寻常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一般,母慈子孝,承欢膝下。
那时候薛海娘便觉着甚是奇怪。可终是碍于南久禧的缘故不敢深究,前世一次偶然她方才得知,皇太后似是在南久禧年幼时,曾扼杀过与南久禧私交甚笃的一女子。
……
薛海娘恍过神来,却见南久禧已然如往常般将茶盏搁在一旁,手中执着紫狼毫批阅着案牍上的奏疏,眼睑微垂,却仍是难以掩住他眸中流露出的点点星光。
“你且先回去吧。”南久禧头也未抬,可殿内众人皆是晓得他这话定是对着薛海娘所言。
薛海娘应了一声,方才退下。
一路上薛海娘皆是绷紧着心弦,并非不安,而是恼怒。
恼怒自个儿竟是这般轻敌。
竟这般低估了她薛巧玲的能力……
伙同钦天监正使逼迫皇帝复她位分,果真是极好的计策。
而那钦天监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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