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了?”
有那脑子里明白隐隐猜到了什么!有那心虚的却是脸色一变!自然也有那对皇帝忠心耿耿真心高兴的!
百官反应各有不同,赵廉瞧在眼里,这一日却是连连发下旨意,当堂捉拿了皇后一党几十人之数,内阁几位阁老之中,除却李胥晨一心为公得了皇帝奖赏之外,程文远与蒲鹴却是受了申斥,蒲鹴罢了官职远蹿边关去放羊牧马,程文远虽未罢官但手中诸权却是收了大半,这阁老也是有名无实了。
皇帝这厢收拾完朝堂又着手调理军队,将那亲皇后的一干人等全数清理出来,因着前头已是暗卫在暗中查实,便是一揪一个准儿,没有一个放过……
待到这些事儿办完已是几日之后了,赵廉这一日却是招了宋屻波来问道,
“那假冒皇子欺君的贼子如何处置?”
前头没有收拾宋士铭,只不过瞧他是跳梁小丑无暇顾他,现下即是诸局平稳自也要将那贼子除掉才好!
宋屻波闻言想了想道,
“此人胆小贪财好色无德,不必父皇出手,儿臣自有法子将他收拾了!”
赵廉点了点头又问道,
“待事了之后,让钦天监选一个好日子让我儿认祖归宗祭拜家庙如何?”
宋屻波闻言却是一撩袍子跪到了地上,
“父皇……儿……儿愿认祖归宗,只是……只是却有一事求父皇……”
赵廉见他这样心下已有几分明白,长叹一声道,
“你讲!”
“儿自幼生在民间草莽,性子桀骜难驯,实不愿陷身在这富贵的牢笼之中,儿只求父皇将此事暗中进行,只告天地,禀明列祖列宗即可,不必于文武百官,天下百姓知晓!”
赵廉叹道,
“我便知道你定是会这样?只是我儿啊……你可明白你放弃的是什么?要知道敬儿的身体虽说已有起色,但他……他……”
宋屻波忙打断道,
“父皇,富贵荣华,权势高位不是儿所愿,儿只愿能逍遥一生,无拘无束,还请父皇成全!”
赵廉闻言仰天长叹一声道,
“罢!罢!罢!你即肯回来已是朕之大幸,不敢再奢望了!不过……你也需应朕一件事……”
“父皇请讲!”
“若是……若是以后敬儿……你需回来担起我赵家子孙之重任,不得推脱懈怠!”
“儿臣遵命!”
宋屻波这厢转身一离去,屏风后头赵敬从那里头走了出来,却是一脸的苦笑,赵廉转头对他道,
“你瞧瞧,这便是你兄弟!他要逍遥快活,你这当兄长的便多担待些吧!”
赵敬闻言欲言又止,
“父皇……我……儿臣实在……”
赵廉摆手,却是了然的点了点头道,
“朕知你心思,曾经沧海难为水,我赵家儿郎都是痴情种,我也不逼你……不过为了江山社稷,我儿还是想开些吧!”
赵敬垂睑行礼,
“谢父皇成全!”
却是也退了出去,留下赵廉独坐在御书房中冲着保寿道,
“都说儿孙是债,朕倒想多背些,只恨这两个小子不肯啊!”
保寿笑道,
“陛下,如今奸党已除,太子、二殿下也已承欢膝下,陛下应高兴才是,如何还要犯愁,依着奴婢瞧啊,这世上男女之情不过都是贪个鲜字,太子爷前头那新鲜劲儿还未过去,再待上几年有了好女子入眼,前头的事儿必就忘记了!更何况……更何况奴婢瞧着二殿下这头可是鸳鸯成双,好事将近,以后少不了为皇家开枝散叶,龙凤成双,必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赵廉闻言大喜,
“哦!你这老狗倒是消息灵通,说来给朕听听,是那一家的姑娘,品性如何?相貌可是端庄?他们如何结识?”
保寿笑道,
“奴婢,这也是听了太子跟前的刘顺讲的,说是啊二殿下这位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东宫那会儿啊……”
这厢宋屻波自是不知保寿将自己的事儿都倒给了他老子听,却是正磨着侯德宝要跟着去方家提亲,侯德宝摇头道,
“不成!不成,你那张脸生得跟妖精似的,过去抢老子风头么!不成……不成!”
侯德宝所讲不过托辞,心知方魁不喜宋屻波那张太过妖孽的脸,若是恨乌及屋把自己的事儿都拦了,那才是冤枉!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别让徒弟出去现眼为好!
宋屻波闻言却是啼笑皆非,
“方家大姑姑,又不是没见过我,那会抢你的风头啊……方家大姑姑也不是那见异思迁的人!”
再说了,即便是抢风头,她能瞧得上我,我也瞧不上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