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伤,自己运功化开淤血便无事了,只是众人都当他不会武功,萧三娘还特意寻了好药来给他,
“这一回多亏你为了左宗主以身挡箭,便是我也要多谢你才是!”
萧三娘对左御河自是有几分真情在的,在这派中两人早已是公认的一对儿,诸多事儿都是扯到了一处,左御河若是有什么闪失,她也要跟着倒霉!
宋屻波闻言忙摆手道,
“萧宗主,此乃下属份内之事,那能受您答谢,可折煞小子了!”
萧三娘笑着取了一个指甲大小的整玉雕刻的小盒子出来,小心打开来里头装了半汪碧油油的凝露,
“这也是你小子运气,这是我们派中圣药对内伤最是见效,我临行时特地向圣主他老人家求的,这会可是便宜你了!”
说着就要伸手解宋屻波的衣襟,宋屻波脸一红躲开,
“萧宗主,还是让小子自己来吧!”
萧三娘见状笑得胸口却颤,伸手去拧他的脸,
“小子,这是迟早的事儿,你害什么羞!”
她瞧着宋屻波鲜嫩可口,心里痒痒但还是碍着左御河,也不敢太过份,当下放了药起身冲着一旁立着的碧屏、碧棂道,
“好好伺候着!”
“是!”
萧三娘走后,宋屻波好不易打发掉要给他上药的碧屏与碧棂,这才脱了衣裳对着铜镜瞧,方魁那一箭是含恨出手,用了十成十的内力,一是距离远,二是身上穿两层甲,三是他自家本就有功夫在身,若是不然似这般实实在在挨了一箭在胸口,不死也要受重伤的,那还能似这样行走自如。
宋屻波手指甲勾了一团凝露,抹到了胸前化开了果然清清凉凉十分舒服,又要再勾一团,却听得一道声音道,
“臭小子,这可是好东西,抹一回便成了,多抹就是糟蹋了!”
宋屻波赫然回身往上瞧,却见那死老鬼在梁上探出头来,宋屻波大喜,
“师父!”
侯德宝嘿嘿笑着悄无声息的下到地来,在这屋子里四处打量,又上下瞧了瞧宋屻波道,
“嘿!小子在这处倒是混得不错,那两个小妞儿模样很齐整,你小子在这温柔乡里呆着怕是早忘了我这师父了吧!”
宋屻波见他安然无羔心下很是欢喜,立时上前去拉他手问道,
“师父,素素可是安好?”
侯德宝闻言气得一个倒仰,
“我把你个重色轻义的东西,也不见你好好问问老子,便先问起你那小情儿了!”
宋屻波见他这样儿便知方素素平安,对侯德宝的怒气视若不见,只顾欢喜问道,
“师父,素素可是在湘州山门处?”
侯德宝没好气应道,
“你放心!她在那处好着呢!偌大的院子只她一人住,请了两个村姑为她做饭洗衣,虽是比不上在方家做大小姐,但也是清静自在的!”
宋屻波闻言大喜,
“这就好!这就好!”
侯德宝气道,
“你现下是如何,在这里呆着不想走了么?”
宋屻波听闻方素素平安无事放下心来,对上侯德宝却是白眼一翻道,
“自是不想走的,我跟着你这么久,每日里也就三顿能混个肚饱,那似这处穿好吃好,使奴唤婢有人伺候!”
侯德宝闻言抬手给他一个爆栗,
“蠢货!你当这处是好呆的,这里可是个魔王窟,吃人不吐骨头的,现下是他们腾不出手来,等腾出手来你就等着被那些女妖精们吸成人干吧!”
宋屻波摇头很是得意道,
“我如今是左御河面前的红人,要我练那什么阴阳之法,在十八岁根基未稳之前不能破身!”
侯德宝一听脸色大变抓了他摸脉,半晌才气得又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头,
“你小子也太胆大了,连这邪门儿的功夫也敢练!”
宋屻波不明所以瞧着他,侯德宝骂道,
“我千妙门虽是窃门但祖师爷乃是正统道门出身,本门内功是正宗的道门功法,你练了正统的道门功法,又练娲神派的邪门功法,体内正邪相冲,你想死趁早跟我说,也免得爷爷花心思救你!”
宋屻波抠头道,
“我练了一阵子,倒无甚大碍呀!只是觉着心口烦闷,脾气有些急躁罢了!”
“那是你练功日子尚短,察觉不到罢了!”
侯德宝气道,
“也幸好你练得时日短,若是再长久些连老子都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