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什么身份有多重要吗?”
“他是江南冷家的人!”
“我知道啊。”安生微微一笑:“虽然他被冷家人赶了出来,不承认他姓冷,但是这是事实。”
“冷南弦是这样跟你说的?”
安生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喻惊云连连点头:“对,对,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回去问他去吧。等你真的知道他的身份以后,你再来告诉我,他能不能给你那一种落香满襟,烹茶听风的清贫日子?你不喜欢我侯府门第太高,你去问问冷南弦他老子是做什么的?他为何一直隐瞒着不敢告诉你?”
喻惊云今天的话很古怪,安生觉得莫名其妙。
“他也没有刻意隐瞒过,只是因为与他父亲有隔阂而已。”安生为冷南弦辩解道。
喻惊云已经雷厉风行地翻身上马,冲着她伸出手来:“我这就送你回去药庐,等你向他冷南弦质问清楚之后,你再来告诉我,是否仍旧期待着一直安于药庐里的生活。你想要的,冷南弦能不能给你?他是否可以像我这般,可以舍弃现有的一切,与你远走天涯海角。”
喻惊云说这样一席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甚至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安生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有些生畏。
“走!”
喻惊云继续催促。
安生一咬牙,重新上了马背。
骏马疾驰,两人一路沉默不语。喻惊云仍旧在隐忍着什么,两只手臂硬的好像铁铸一般,只将怒气撒在胯下骏马身上。
抵达药庐,安生从马背上跃下来。
喻惊云突然叫住了她:“安生。”
安生扭过脸。
“记着我说过的话,永远都作数。所有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言罢调转马头,一抖马缰,立即绝尘而去。
安生站在门口愣怔了片刻。
一直以来,她也好奇冷南弦的身份。
但是今天喻惊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冷南弦究竟又隐瞒了自己什么?
她的心里有些忐忑和不安。
轻轻地推门,门并没有上栓,一推便开了。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极浓的药香味道。
院子里静悄悄的。千舟在厨房门口煮药,背着身子,用扇子不停地煽火。
安生走过去:“千舟,这是给谁煮药呢?”
千舟抬脸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重新低下头去,并不搭理她。
“你怎么了?我可是又哪里招惹了你了?”安生知道千舟的小性子,*地问。
千舟一声冷哼:“招惹?谁敢生你的气啊?你可是未来的侯府世子妃。”
安生面对着千舟话里浓浓的敌意并不以为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弯下身子,嘿嘿一笑:“你吃醋了?”
千舟这一次并不反驳,只是更冷地瞥了她一眼。
安生眼尖地发现,千舟的眼圈竟然是红的。
她蹲下身子:“你怎么了?好像是哭了?”
千舟抹一把眼睛,气鼓鼓地道:“不用你管!”
“咦?”安生这才觉得千舟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谁也没招惹我?我也不敢劳驾你关心。安生姑娘,麻烦你走远一些,跟你的喻世子去花前月下吧,这药庐庙太小,容不下你。”
千舟话里满是讥讽之意,安生顿时就着急了,站起身来,一掐腰:“千舟,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又没招你,没惹你,你见了我一顿冷嘲热讽,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千舟也“噌”地站起来,不甘示弱:“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扪心自问,拷问拷问你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全都被狗吃了,你才吃错药了呢。”
这一顿噼里啪啦,直接把安生嚷得愣住了:“我怎么了?我怎么没良心了?”
千舟振振有词地质问:“你说,我家公子对你怎么样?”
“师父对我当然好了。”安生不假思索地道。
“当然好了?我家公子对你的好,你连十分之一都不知道。”
安生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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