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积化为火云,发出一声嘹亮的轰鸣。
汹涌澎湃的热浪在场中炸射开来,使得周围的人们仿如置身火窟,更遑论中心处被灰积烧完全命中的飞段本人了。
“成功了吗?”鹿丸眯着双眼凝望过去。
火光渐歇,循环的自然风将灰色的烟尘缓缓吹散,场中依稀可见晓成员那道邪恶的身影半蹲在血色的符文圈内。
“很痛吧,对不对?”突然,被灰积烧命中的飞段笑道。
众人眼神闪烁,那家伙的一句话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什么意思?”
但不过一秒,他们就明白了飞段话里的意思,只听见“叮”的两声,阿斯玛手中的查克拉刀便掉落在地面。
众人立即循声望去,当看到阿斯玛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时,他们的瞳孔顿时狠狠缩了缩。
此刻的猿飞阿斯玛双手以及脸颊等露出在外的皮肤,竟然被大面积烧伤,似乎灰积烧的杀伤力不是命中了飞段而是全部命中了自己一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嘿嘿,如你所视,你已经受到制裁了!”
飞段拿开挡在脸前的手,竖目望来,黑白纹路相交的脸上,露出疯狂而又偏执的笑意。
“这样的你,多少能体会到别人的痛楚了吧?”
对于他的询问,阿斯玛忍着疼痛沉默不言,只是微微低头查看着自己的伤势,内心充满不解与疑惑,“这就是他的术吗?”
作为施展灰积烧的施术者,他能确定术的确命中了对方,但是为什么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实在是让他觉得可怕与不解。
“你已经被我诅咒了……”飞段起身,紫红色的瞳孔边缘密布着蛛网一般的血丝,他忽然伸手向怀,从中掏出一根折叠的漆黑之矛,徒手一抖,便将之展开。
锋利的矛尖,与呈锥形的矛身,光望着就知其能洞穿任何东西,他……要做什么?
“仪式即将开始,来吧,和我一同感受最棒的痛楚!嘿嘿嘿……”
阴冷而可怕的声音回荡在此地,木叶观战的几人心下不由生出一丝凉飕飕的寒意。
噗嗤!
紧随着一声矛尖入肉的声响,那丝凉飕飕的寒意徒然扩大,像是扎在了众人的心间一般。
他们骇然地望着前方,只见那个名为飞段的家伙竟然在自残,毫不犹豫就将手中漆黑的长矛插入了自己的大腿上,一穿而过,带起大量鲜红的血花。
滴答!
血液再一次溅洒在大地之上,溅出来的血迹像是恶魔张开的獠牙,而他的对面,阿斯玛双眼一瞪,随即大腿一疼,整个身体不由倒向前方。
等到他看向自己的大腿时,赫然发现上面也出现了一个血洞。
噗呲!
漆黑的长矛再次被飞段抽出,这个拥有不死之身的家伙,这点伤对他而言似乎毫无影响,反而让他脸上的笑越发扭曲与疯狂。
他大笑道:“呐呐,怎么样,很疼吧,哈哈哈哈……伤到要害就不只是这样了哦,不过这种痛楚才是最棒的,别人将死之时的痛楚,我的身体也会深刻感受到,那会成为超越一切痛苦的快感!”
他将漆黑长矛立了起来,矛尖对准自己身上的若干关键部位,“下面该尝尝哪里的痛苦呢,是腹部,是脖子,亦或是……心脏?”
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与伤痛,他就那样将漆黑的长矛前端对准自己的心口,看那样子,他已经决定直接尝试最痛苦的快感,百分之百命中心脏,让所谓的“仪式”结束。
“可恶,不能让他继续下去。”后方,鹿丸低喝,显然敌人的棘手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对两旁的同伴呼道:“井野,丁次,掩护攻击,至于出云和黑铁前辈,则牵制另外一人。”
“是!”
一时之间,剩下的几人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鹿丸所传达的命令便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他们已经看出,只要飞段攻击自身的身体部位,阿斯玛身上所对应的部位也会遭受同等的伤害。虽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们不敢冒险,只能尽力阻止飞段或者抢在飞段刺中心脏之前救下阿斯玛。
几个人行动迅速,一边奔行一边结印。
“影子绞首术!”
鹿丸脚下的影子里,一条黑影径直向前,朝着飞段的背后袭去。
“倍化之术!”
丁次合掌一握,身躯顿时变大,像一座小山似的滚滚而前,声势骇人。
至于山中井野,则从另外一边曲线前进,同时双手结印,目标是在鹿丸与丁次的进攻失败时,她补上忍术以控制对手。
而两位木叶的老前辈出云和黑铁,则是目光紧紧地锁定着一旁的角都,拔腿冲去。
“哦,已经忍不住要对我出手了吗?”角都充满戾气的双眼平淡而视,他甚至连钱箱都没有放手,而是从火云黑袍中伸出另一只手,紧紧而握。
“秘术——触手重拳!”
咻!
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