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等立刻退了出去,还将殿门也关了起来。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叶粼略微粗沉的呼吸声。
夏致一把将他拦腰抱了起来,他似乎比在现实世界里要轻了许多,夏致将他放在了榻上,他便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一双手不断拽着领口。
“热……好热……”
夏致将手背放在了叶粼的脸颊上,发现他烫得厉害,见他不断往自己的身上靠,便猜想杨内官只怕在酒里放了些助兴的东西,叶粼饮了大半壶下去,这可不得了。
“有多热?”夏致故意在叶粼的耳边说。
“快死了……”叶粼的声音又沙哑,又带着忍耐到极限的躁郁。
他胡乱扯着领口,夏致就坐在榻边,也不帮他,只是看着他怎么扯也扯不开,反倒是露出了里面的金丝牡丹来。
明艳惹眼,加上浓郁的月桂香味,夏致的心在那一瞬间差点爆裂开。
从前他觉得庸俗的颜色,还有浓厚腻味的香气,此刻都酿成了一壶酒,从夏致的喉咙一直烧到了心窝子里。
夏致把叶粼拽了起来,狠狠吻了上去,放肆狂烈,恨不能把叶粼的骨头都给碾碎了。
蓦地,夏致的腰被狠狠扣住,这熟悉的感觉让他警铃大作,正要起身却还是晚了一步,他被猛地掀翻,只看见原本该醉的神智不清的叶粼,双手扣着夏致的手腕,摁压在耳边,怎么挣扎都还是动弹不得。
“你又装!”
夏致咬牙切齿,牙槽都快咬碎了。
“陛下……微臣找了你好久……夜夜都在想你……梦里都在想着我们来这里之前的那个晚上……”
“来人……”
夏致还没吼出来,叶粼的吻就狠狠压了下来,又霸道又狠辣,舌头碾得夏致都快魂飞魄散。
“陛下,我劝你安静点……”叶粼一边轻轻碰着夏致的嘴唇,一边轻声说,“不然那么多的侍卫和内官看见您这样子,有损天威。”
“去……”
去你么的!你什么时候把天威放眼里了!
叶粼又含吻了上来,夏致无论怎么躲避,脖子都快折断了,叶粼就追吻到哪里,绝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微臣就算是被陛下挫骨扬灰,也要得偿所愿。”
叶粼咬着夏致的耳朵,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做着狠事儿。
到了晚膳的时候,杨内官站在殿门外,还能听见里边的动静,心想陛下果然了得!
第二天早晨,陛下难得休了早朝,臣子们心想不用看这昏君的脸色,也松了口气。
夏致是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了。
迷迷糊糊只知道有人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摸着他的眉眼。
“我可找到你了。还真以为来了这儿,就见不到你了呢。”
于是乎,状元郎夜宿陛下寝宫,这一连就是七日,但是杨内官可是个聪明人,嘱咐了手下的宫人们,想活命的一个字儿的舌根都不能嚼!满朝文武只知道新科状元叶粼被昏君钦点入了宫,昏君嫉贤妒能,搞不好已经把叶粼给杀了呢!
丞相大人上回为许尚书求情不能,这回又打算拖着病体来为状元郎求情了,被杨内官挡在了殿外。
“丞相大人放一万个心,叶大人好着呢。”
“真的?”
“真的。”
“陛下召叶大人入宫,所谓和事?”
“这……叶大人贵为新科状元,自然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陛下请他过去,当然是讨论学问了。”
丞相用“你当我傻”的目光看着杨内官。
昏君什么时候能对学问感兴趣了?
这边,夏致眼睑下乌青地靠着床头,旁边的男子捧着一碗白粥,舀了一勺送到了夏致的唇边。
“陛下,多少喝一点吧?”
“滚。”夏致恨不能外面那位唠唠叨叨的丞相立刻进来,把这混蛋家伙赶紧拉走。
“陛下若是不喝粥,那微臣就……”
叶粼放下了粥碗,手又往被子的缝隙里钻。
“我喝!你滚!杨内官——”
谁知道叶粼单手扣住了夏致的后脑,将他压向了自己的身上。
夏致单手撑在了叶粼的身边这才勉强没让自己的鼻子撞在他的下巴上。
杨内官一进来,就听见叶粼哑着声音说:“陛下……求陛下放过微臣……微臣实在承受不起了……”
夏致一脸茫然地看着叶粼,只听见杨内官那声:“叶大人辛苦了。”
然后又退了出去。
夏致瞪圆了眼睛看着叶粼,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以啊!
“你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只要你。”
叶粼的手抬起来,轻轻拨弄着夏致落下来的碎发,那深情款款的样子,不了解他的还当他是久未得见圣颜的后宫妃子呢。
“你差不多就得了!别没完没了了!”
“那成,我问你,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