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了贺枭群那颗老男心。
这不就是自己想象中的儿媳妇吗……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生得漂亮,大方得体。
可这样一个像个小暖炉般的极品姑娘却无缘贺家,贺枭群一想到这个内心就崩了。
“群叔?群叔!”乔绯在老爷子面前划手。
贺枭群回神,换上笑脸迎接她:“哟绯绯,你可算来了,群叔想你了。”
“嘿嘿。”乔绯上来扶住他,乖巧递上自己的礼物:“这条围巾是我买给您的,最近天冷了,要注意保暖哦!”
“……”老爷子流下了幸福心酸的泪水。
他那个混球儿子就不会想到这么温暖的事!
尽管家里暖气开到了28度,贺枭群还是马上接过来围在脖子上,直呼:“暖和,太暖和了!我很喜欢!”
乔绯见哄得老人家开心,也受到了情绪的感染似的,开心的将他扶到钢琴旁:
“群叔,您今天想听什么曲子呀?”
“随便,你弹的我都喜欢听。”
贺枭群坐到钢琴旁,顺便叫佣人:
“你去叫少爷,就说家里来了客人。”
佣人应声离去,乔绯看她慢慢走到一处拐角,发现那竟然有电梯。
前几次来她都没注意,原来这个房子这么大,竟然还有直通的电梯。
收回视线,她顿了顿,低声问贺枭群:“您儿子回来了?”
贺枭群点点头:“没事,我就是让他下来跟你打个招呼,让那个混球洗洗眼,也欣赏欣赏什么是高雅的艺术。”
——再顺便,强行相个亲。
乔绯不好意思:“您别这么说,我也是随便弹弹,不登大雅之堂。”
她虽然一直听群叔说这个混球儿子,却也从来么见过,不过她猜想,大致是与伍盛戎差不多的纨绔子弟吧。
乔绯把手覆在琴键上,忽然想起了跟这些纨绔世子完全不一样的贺承南,心里涌上一股甜蜜,当即决定:“群叔,那我今天弹《卡农》给你听。”
“好类!”
纤细手指落下,带着爱意的琴声悠扬传来,响在别墅大厅里,慢慢飘高,传到二楼。
贺承南正在找一本书,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有点烦躁,佣人这时来敲门:
“少爷,老爷让你下去,那个钢琴小姐来了。”
贺承南正不耐烦,尤其是听到自己难得回来一次,那个女的又来了家里,心里立刻有了强烈的抵触和反感,冷冷说:
“出去。”
佣人有些为难:“可老爷说……”
话没说完,对上这个大少爷阴冷的眼神,佣人自觉地没再说下去,默默的转身,正要下楼,贺承南忽然在身后又叫住他:
“那个女的老来吗?”
“来过三四次了,每次来都弹琴给老爷听,有时候还陪他下棋,哄得老爷很高兴。”
贺承南皱眉,想了下,还是放下手里的书,从门口走出去,穿过长长过道,走到二楼扶手处,正好可以看到客厅的三角钢琴。
他站在那能听到楼下的琴声,说实话的确很优美动听,但或许是因为内心先入为主的给这个女的加了反感的滤镜,贺承南听了会也觉得不过尔尔。
三角钢琴撑起的顶盖虽然遮住了女孩的样子,但贺承南能看到坐在旁边笑得一脸欣慰满足的贺枭群。
老爷子像吃了蜜,对比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和表情,仿佛现在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才是亲生的。
贺承南看了两眼,转身回房间,关上门:
“别再来烦我。”
佣人只好讪讪离去,下楼告诉贺枭群:“老爷,少爷说别去烦他……”
贺枭群一听有点挂不住面子,挥了挥手:“爱来不来!”
然后堆笑对乔绯:“那个混球是这样的,每天都在气我。”
乔绯于是对贺枭群更加同情了,同时也在心里讨厌起了这个群叔的儿子,不孝子一个,当真对得起混球两个字。
刚弹了两首曲子,她兜里手机响,是学校打来的电话,因为下周要开答辩会,而她的论文有几处问题要再修正一下,辅导员叫她马上回去一趟。
没办法,只能起身跟贺枭群告别,顺便表达了歉意。
贺枭群知道她临时有事便没挽留,只是走之前问她:“绯绯啊,这个月27号我六十大寿,你能来参加吗?”
乔绯算了下时间,原本她是想定26号的票回A城过年,但既然群叔是六十大寿,人家话也说出口了,乔绯想着推迟一天也没事,便爽快的答应了他:“好呀。”
贺枭群喜不自禁,送她出去:“那27号晚上六点,就还在家里,我等你啊。”
乔绯点点头:“好的群叔,我会准时到的。”
把人送走了,贺枭群一脸笑意迟迟挂在嘴角不散,贺承南从楼上下来看着老爷子那渗人的微笑,冷不丁从背后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