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浊风推了推身旁正要往他怀里倒的若雪,对一旁正被四位红艳女人簇拥的花隐说道:“赤霄剑幻变成蛇,可金戈还是金戈。待悬冰池那么久他却没有冻死,可见他的内功修为。”
花隐懒懒地从女人堆中支起身子,道:“所以说,教主让我特意地提醒你,虽然你不犯他,可最后持有降龙宝剑的却只有一个。”
易浊风俊颜如玉,举杯的那只手停滞于半空,不以为然道:“我不会输给他。”
花隐盈盈一笑,低声道:“在情场上,你早就输给他了。对付女人,他懂得欲擒故纵,而你只会默默付出!”
说完之后,他又偷偷地瞄了瞄易浊风的脸色。
如今的这番叽笑,易浊风只是听在耳中,再没得任何动静。花隐的心里很讶异,照平常他用这种的句子激易浊风,易浊风早回以自己更歹毒的话语。可现在,他若无其事,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
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全盘收听的若雪又倾斜着柳条般的身姿,软软地向着易浊风的怀中倒。她的心里想着:这个男人能和天一教的花隐平座,把酒畅聊,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楚绍龙了。今日一见,这个楚绍龙俊逸无比是没错的,不过却不是江湖上传闻的温文尔雅的那种类型,用坚毅冷峻形容他倒显得更贴切。
正好,她金若雪一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越是冷漠的男人,她就越要挑起他的性致。她自恃:以她金若雪的美貌,没有什么男人搞不定!
若雪的骨头酥了似的无法站立,易浊风也不闪避,由着她倒在了自己腿上。
她躺着,抬手利落地夺过易浊风手中的酒杯一把抛至桌上。她睁着那双如泉水般碧澈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易浊风,红唇一抿,又皓齿轻启,道:“像楚公子这番才貌双全的美男子,难道还愁没女人爱?花老大,你可不能取笑人家!”
“楚……”女人堆里的花隐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雪说笑着又扭了扭自己那水蛇般的细腰,干脆起身跨坐到了易浊风的腿上。
若雪,人如其名。肤如白雪般明亮,面似鲜花般娇媚。说起话来,声音更胜绵羊音的轻柔。
她慢慢地触近易浊风的脸庞,嫩白如葱的手指也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感受着易浊风均匀的呼吸,不禁,她的唇触到他的嘴边,柔声细语道:“楚公子,今天你来了这伊春楼,以后就都有若雪了。让若雪好好伺候你,消消你心中的怒气。如何?”
不等易浊风有任何反应,她湿润的红唇便轻轻地吻上了他那薄厚适中的嘴唇。
“呀!好重的酒味儿!”突然她停下来笑骂了一声。两只手却又自然地勾上了易浊风的脖颈。
易浊风微微向后仰靠,两臂懒散地搭在椅背上,一脸麻木地由着若雪挑逗。
若雪的脸上滑过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易浊风没有反抗,不就是纵容吗?
笑着,她又抽下一只手,开始细细地抚摸着他。
瞧见这场景,花隐立马扒开簇拥在他周围的女人,眼露金光地看着。他惊异无比。惊,这若雪真胆大,连心若铁石、冷酷绝情的易浊风都敢碰!异,易浊风竟然毫不推却。这不是他从前的作风呀!
想着,他又暗地一喜:看来这回他真对那史如歌死心了!
若雪媚笑,停放在易浊风身上的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她隔着衣服摸着易浊风的胸脯、腹部和腰肢,时而还忍不住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一口!
直到她的那只手到达易浊风的腿跟时,她停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更胜烂漫的春花,她观察到易浊风此时的神情仍是一脸木讷。
不禁,她掀开易浊风的上衣,又扯松了他腰间的裤带。征服的欲望迫使她想去探究他最里面的东西。
突然,易浊风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楚公子,怎么了嘛,若雪只是想好好的伺候你,疗疗你的情伤的。”此时,若雪痴情而又温和的眼神能够融化任何一个男人心中的坚冰。但是,易浊风除外。
“滚!”易浊风慢字吐出,又一把将若雪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来。
易浊风推的力度较大,弱柳扶风般的若雪半个身子都扑倒在了面前的餐桌上。
幸运的她,免于摔个眼冒金星,但那一身洁白的衣裳却被桌上的菜肴染得油渍斑斓。
歪歪斜斜地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若雪性情大变,怒斥易浊风道:“喂!你干什么?这么推我,都上这伊春楼了,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吗?又装什么清高啦?”
易浊风依然面不改色,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斟了杯酒。
他的镇定和淡然使得若雪更加愤怒,再骂道:“伪君子!还整天扳着个死鱼脸啦,你这种男人活该被人嫌!哦,不!我看你根本不是男人!”
说完,她又打量着自己油迹斑斑的衣裳,差点哭出声来。
易浊风的酒杯掷声一落,道:“我说叫你滚!”
“我滚?你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