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平静了,一切恢复正常,两人一悟,刚才整个石牢摇摇欲坠,原来只是他们的幻觉。易浊风的嘴角撇过一丝笑容,看眼凌无邪,他便走向南面的墙边。他不停地敲击着石壁,耳朵贴上它聆听着里面的声音。突然,他紧握拳头,对着一块巴掌大的墙面重地一击,一声巨响后,墙面破开大个洞,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那条狭窄低潮的石道。道中,涓涓细流,孜孜不倦。这一条路,也被楚绍龙发现。他协同金戈、花隐,逆着细长的流水,由谷外向洞内探试,寻找着火仙葩草的栖息之所。而易浊风和凌无邪则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外潜行。踏进石道,黑暗中,凌易两人手扶石壁,小心翼翼、慢速前行。道中,霉臭腐败的气息不时地扑入他们鼻孔。两人走着,忽觉前方光线越来越强,路也变得宽阔了些,他们误以为快到出口了,不禁松下一口气,加快步子,快速前进。又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的右手边突然出现一道岔路!不知从何处折射而来的红光刺到了他们的双眼。易浊风和凌无邪站在路口,张望着这道岔路的前方。“这里有异象!”凌无邪叹道。易浊风道:“是火仙葩草的红光。”“我们去看看!”凌无邪提议。“恩。”易浊风点头,两人前后向里探视。宽阔的溶洞内,静置于石上的火仙葩草释放着强烈的红光。同时,它似乎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它的四周好像存有一个无形的天然保护屏,这让它排斥着周围的物体,令其不得靠近。金戈和楚绍龙、花隐三人同时施展着功力,只欲攻破那一道屏障。三人相加武功并不弱,但是坚持好久,依然徘徊在外而不得以进入。眼看三人脸上青筋凸显,看去十分费力,却迟迟解不开阵势。突然,地上的赤霄剑抖了抖,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会工夫,便见一道赤光曲折射出,它冲进屏障,飞向火仙葩草。可是它的力量薄弱,并没有解开阵法,却令三人口吐鲜血,被那一道屏障震开一丈远。金戈艰难地坐起身,而后迅速地跑上前将赤霄剑拿开,由于赤霄剑的远离,此刻,火仙葩草光芒变得更加耀眼了。见此情形,楚绍龙和花隐对视一眼,意会到:激发赤霄剑的全部潜能,定能破开这个无形的屏障。楚绍龙笑道:“太好了!赤霄剑能克制这火仙葩草。”金戈却是一脸忐忑:“你错了,如果赤霄剑能够破开这个阵法,那么刚才的失败又象征着什么啦?赤霄剑力量还不够!”楚绍龙解释道:“那会只是我们三人在施力,并未想到要利用你的赤霄剑。刚才,赤霄剑自动给了我们提示。”金戈摇头苦笑:“我倒希望如你所想!”花隐插话问道:“金少爷,一试如何?”金戈随意瞟眼他,懒散道:“可是可以!我就怕是真的,也会将展家父子引来。”“这个就不用金少爷担心了,你只管试,展家父子过来,我正好与他对峙。”楚绍龙道。金戈笑着摇摇头,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楚绍龙点头,金戈举起赤霄剑,便见赤霄剑脱手而出,顺着他手势的方向猛烈地撞开了一道无形的门,然后直击石上光芒四溢的火仙葩草!花楚两人瞪直双眼,雄视着,见阵法被破,火仙葩草安然静躺,正要上前将其夺来。不料前方,圆形石桌后,突然卷开一道石门,一个黑色身影飞速窜出,他的来势似飓风般凶猛,敏捷地一伸手,他便将火仙葩草揽在了手心。待瞬间后他静下来,三人才看清,来人便是龚战!龚战横着双眼,一脸不悦,冷道:“原来是你们三个!”金戈倒是显得有些难为情,礼貌地叫了声展师叔,但是龚战并没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端详着手中的火仙葩草。却是楚绍龙,眼中释放着仇恨的光芒,他质问:“龚战,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十五年前的楚天派吗?”龚战转脸,望向他,充满疑惑,应道:“什么楚天派?!”楚绍龙似乎嫉恶如仇,道:“你这伪君子,十五年前你杀了我全家,只为夺走这一颗仙葩草!这么,还想装蒜?”龚战笑了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哼!”楚绍龙一声嘲笑,慢步走近他,问:“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如今火仙葩草已经找到,罪证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楚绍龙!”龚战镇定道:“我龚战做人光明磊落,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确实是将火仙葩草藏着,这我自会给世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首先声明,我得火仙葩草,跟你楚天派扯不上任何关系。”楚绍龙冷道:“你就是做贼心虚!不单我楚天派,紫君,也是被你所害!”龚战觉得十分可笑:“真是胡扯!一个小丫头,我和她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她?”金戈皱起眉头,加问道:“不如展师叔现在就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说说您的火仙葩草从何而来?”龚战轻瞟他一眼,有些惊讶:“金戈贤侄不信我?”金戈摇头:“不是不信,只是这种场合,您该做出解释,好让我深信您不是凶手,然后我才能和您站同一战线!”“擅闯此洞者,必须死,我不会向将死之人做任何解释。如果金戈贤侄早些醒悟,看在史师兄的面子上,我不予追求,放你一马。”龚战道。金戈沉下心,慰道:“唉,展师叔与我师父是几十年的至交,其实,我完全没有理由不相信展师叔,只是,师叔的解释更能让金戈心安。”龚战的脸紧绷!“在梅林跟踪紫君,然后夺走木仙葩草将她杀害的那个人是不是您?”金戈追问。龚战恶笑着摇摇头,叹道:“金戈啊金戈,你怎么不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