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徒……”
蓦然,易浊风少现表情的面容上又浮现一抹焦虑的神色。跟而他的目光也变得凛冽、变得阴寒,急冲鹤千行说:“是,不要告诉她方法,我也不用她费心!”说完之后他也不愿意再接受鹤千行的功力,暗自运涌出余下的功力,试图将鹤千行的功力反逼回去。
然而,此时的他根本不是鹤千行的对手。察觉到他的异动,鹤千行不动声色,立马又涌出了一道更为强大的功力,自他的后背急速灌入他的体内。
倏然,易浊风的身躯又是一僵。因为他本身的功力还被压制着,所以鹤千行灌输的功力便开始控制着他。
鹤千行还是淡然自若,语气平静平常,又解释说:“如歌关心你,是因为她的善良。你想跟她保持距离,是因为你的难处和原则,这我都知道。小子,今天我帮你一把,却是由于在这条船上,你所处的位置很重要。先不说找仙葩草,先说保全大家的性命,让大家都活着回来,这才是最关键的。”
鹤千行这么一解释,易浊风当然又完全明白了。鹤千行之所以运功给他,是希望某一天危险来临时,他也能保护船上的人。
明白之后,易浊风面容更显冷峻,气场更显强大,又慢声吐字说:“鹤道长果然宅心仁厚。那么也请鹤道长放心,我不会伤害无辜的人。行的方便时,我会保卫大家的安全。”
鹤千行再次轻轻点头,还大吁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他也不再给易浊风运功,灰色的目光盯了盯地上半干的血迹,再看一眼倒在易浊风身旁的承影剑,再问易浊风,“地上血迹是谁的?骆姑娘的?”
在他看来,易浊风跟骆姝帘的关系,生疏得很,所以他猜测地上和剑上的血,应该都是骆姝帘的。
易浊风却不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迟疑片刻后说:“鹤道长,今天多谢你鼎力相助。至于其他的,我们之间不便多言。”
听此,鹤千行又忍不住淡笑一声,而后站起身来,感慨一般说:“那行。易堂主,你好好休息。”
知道鹤千行要走了,易浊风又一动不动,就冷然撇唇说:“不送。”
当鹤千行跨出易浊风房间大门时,立马又看见了唐钰莹和史如歌。她们两个一直没走,一直都在等他出来。
“师父,他怎么样?”见他出来了,史如歌又连忙询问他。同时,史如歌伸长脖子,往房间里瞅了瞅。可是房间里光线黑暗,她看不清楚情况。
鹤千行先看眼史如歌,回答她说:“你放心,他确实没事,既没有受伤,又没有中毒。只是那会儿他体内绝情钉发作,剧烈的痛苦致使他昏沉过去。”
听了鹤千行这番话,史如歌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愈发担心,漠然应了一声哦,然后失落的想着心事。
她依然有点想帮易浊风。不然她真的担心,担心下次他的痛苦再发作,那时候恰巧又有人出现要杀他。
鹤千行不再理会史如歌,改而望着唐钰莹,声音压得更低、神秘小心的说:“钰莹,你去骆姑娘房间里看看。看完之后,下楼找我。”
唐钰莹抿唇点头,没有说话。
发现鹤千行对唐钰莹说了悄悄话,史如歌还是保持沉默,无心理会他们。因为现在她的心里在打鼓,她很犹豫很纠结,她不知道她到底要不要帮易浊风。而按照她一贯的性子,可不会允许他们说悄悄话。
时间愈晚,月色愈美,环境愈静。在这泊澜湾,白色的月光洒在海面上,映出粼粼的波光,犹如大片的小鱼群在浅海中嬉戏玩耍。
张紫君在山间长大,并不会游戏。那会儿她果断跳海,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避免自己的胴体被那一窝蜂涌来的人看光。
庆幸金戈的水性极好,张紫君跳进海里后,直冲冲往海底沉,他大吸一口气后再潜下去,终于将她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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