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至善一声大喝,然后振臂展身,身姿潇洒,一跃即是五丈,然后只见他忽向湖面降下,足尖在那湖面漂浮的青叶上一点,叶身沉入水里,而他身形却忽又拔高飞起,直向缀绿楼飞去。小♀說但是在离缀绿楼一丈多高时,至善似已筋疲力尽,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去。众人提神,以为他就要沉到水中之时,却见他手一伸,瞬间又在空中翻了个身,最后稳稳地降落在了缀绿楼走廊边。
“好身手!”众人大喝,包括楚绍龙和花隐在内的人都微微叫好。
丝幔后的金梦瑶似乎带着一丝遗憾,道:“至善,你能借浮叶之力再跃五丈,让梦瑶和在场的公子们略微见识了你们百叶寺和清风观合创的百步清风神功。不过你鞋面全湿,想来你的神功和轻功都只练至第五层。而且你还违反了梦瑶先前说的规则。所以,恕梦瑶不能见你!”
“哦?原来金小姐深通武学?”至善微微躬身,有些诧异。
金梦瑶笑着道:“金家虽然不过问江湖事,却永远处于江湖的边缘,如果不了解江湖,那么金家便早被那些心存恶念的江湖人给灭门了!”
至善笑了笑,又谦卑地点点头道:“金小姐所言甚是,至善今天虽有一丝遗憾,却还是心服口服!”语毕,他便转身,正要跃回那西边廊亭。
“莫管家,送他一程!”
金梦瑶话音一落,但见阁内丝幔纷飞,至善只觉一股气流迎面涌来,他不由自主往后而退,眼见已退至亭边,他赶忙运功于身,一展身形,往湖岸飞去,途中只觉似有什么在后推着他前进,眨眼之间,竟已安然落回原先所在的西面廊亭。
“这金府果然藏龙卧虎,一个管家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而且他刚在这儿时我都没有察觉!”金戈的目光突然锁住了缀绿楼,他莫名地感觉到这次金家招婿必有内幕。
“不知诸位高士可还有人要试?”金梦瑶又软绵绵地发问着。
跃至那缀绿楼,连至善这轻功天下第二的人物都不行,那……
众公子望而却步,纷纷摇头叹息与这金家小姐相见无缘了!
却听得东西廊亭中又有人说道:“一跃十来丈,恐怕就只有当今轻功第一的天一教楚绍龙了!”
再看南亭西桌上的楚绍龙,他摇了摇扇,又悠悠地望了望易浊风和旁边的金戈,淡然一笑道:“非楚某一人有这样的本事,易老大和金盟主更不在话下。不是么?”
易浊风和金戈视若未听,一人继续喝酒,一人继续品茶。
花隐呵呵一笑,站起来问道楚绍龙:“花某也想上去探赏下金大小姐芳容,楚堂主,可否拉花某一把?”
“没问题!”楚绍龙淡笑着起身,道,“那楚某就做这第一个赏花的人吧!”语毕,他一收手中折扇轻一纵身便已飘至青莲湖上七丈远的位置,他的脚尖似蜻蜓一般轻轻地点在水上。悠然半立的他又一展折扇飞速地回头喊道廊亭中的花隐:“花老大,楚某在此等你,你还不过来么?”
“好咧,花某就到!”花隐亦一腾身,大步流星地朝水上跨去!他笨重的步子踩在水上荡得水面波浪起伏。
行至楚绍龙那位置时,花隐终于走不稳了,脚上的鞋子已大半浸到水中,眼看着他就要沉下水去,也就在这时,楚绍龙抓住他的一肩,扶着他又一纵身,轻轻地向着那缀绿楼上飘去。
“好!好!”东西两面的廊亭中再次涌起一阵喧哗和称赞声。有人道,“天一教楚公子轻功旷世,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南面廊亭中,已只剩下金戈,史如歌和易浊风三人。
望着花隐随楚绍龙踏水而去。史如歌亦大声感叹着,然后她坏坏地望着金戈,道:“我也想去里面见见那金小姐,如果你能带着我跨到那楼上,我想佩服你的人绝对要比佩服楚绍龙的人多得多!”
金戈收回眺望着别处的目光,突然呆呆地注视着史如歌的小脸,昂头道:“既然你都来了那我肯定会带上你的,不过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安然地跨到那楼上去,中途你掉到水里的话我就不管了啊!”
“那不行!”史如歌急得站起来道,“你得保证我不会落水,不然多丢人啊,台上台下好多公子哥看着我这落汤鸡啦!”
金戈不停地摇着头,停下来后叹了叹气,苦脸道:“说实话,我的轻功真不如那楚绍龙!你若真想上去的话,就,求求你旁边的那位吧!”
金戈瞟了瞟易浊风,然后又朝史如歌使了使眼色,示意她过去跟易浊风说话。
史如歌冷冷而又无奈地瞪了金戈一眼,扭捏地转身、轻声地喊道:“易浊风!”
易浊风放下手中的酒杯,不说话。
哑巴了一会后,史如歌终于鼓足了勇气,轻声道:“你带我跃上那缀绿楼,好吗?”
易浊风慢悠悠地站起身,道:“金盟主都没这样的本事,易某更没有了!”
“小气!”史如歌脸色阴沉,轻轻地骂了一声。
易浊风的脸上滑过一丝轻蔑的笑容,他不看史如歌,默然纵身,亦朝那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