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久,易浊风才回答,“不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易浊风说不是,金戈的心上便好像有一块石头落了地,之前的怒意全消,表情立马变好。
鹤千行也是,感觉比之前轻松了好多。
正当他们互视时,易浊风又冷冷补充,“如果你们怀疑我,拿出证据。”说完之后他又提步,往他的房间去,再也不回头。
见此,金戈和鹤千行自然没有再叫他。跟金戈和鹤千行打了一声招呼后,骆姝帘也急着回房了。
翌日清晨,一轮红日从海里冒出,悬挂在云层之中,光彩四射。云层被染得橙红鲜亮,如同一团火焰在沸腾。海水也被染红了,就像一炉沸腾的钢水。
这个点上,海边的空气也格外清新透明,使人心旷神怡。海风徐徐,带着淡淡的腥味,吹散初夏的余热。
一大早,除开龚子期和骆姝帘,所有人都起床了。梳洗完毕后,他们从三楼下到二楼,点了许多清淡的膳食,坐在那里吃。
而吃完早膳后,鹤千行有一个打算。他打算同金戈一道,再去昨天那个树林里探视一遍。
由于担忧史如歌和唐钰莹和那些随身物品,放下筷子后他便起身,走到易浊风面前,客客气气说:“易堂主,待会儿我跟金戈会出去一趟。这边我们的人和物,就劳你多照应一下,如何?”
易浊风一个人坐一桌,目光有几分空洞暗淡,不知道在思忖什么。现在鹤千行特意过来跟他说话,他立马回过神来,抬眸看着鹤千行,轻轻点头,“行。”
鹤千行又觉放心的点了下头,也不跟易浊风多说,返回他所坐的桌位旁,等待金戈。
此时金戈也是站着的,他看着唐钰莹。而唐钰莹,她取下自己背后的包袱,双手递给金戈。
易浊风瞥见,工整的剑眉微拧。他猜测那包袱里面,应该就是逆命罗盘。
临离开时,金戈又不忘看向史如歌,特意叮嘱她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哪儿都别去,听见了吗?我跟你师父,很快就回来!”
因为经过了一晚,所以现在史如歌的心情没有那么落寞了。生命无常、世事难料,她已经看开好多了。
此刻,她抿紧了唇,模样乖巧冲金戈重一点头,“嗯!”
待鹤千行和金戈离开后,易浊风和史如歌和唐钰莹仍旧坐在那里。
见易浊风一个人坐,既不抬头,也不说话,史如歌忍不住站起身来。她本想过去跟易浊风坐一会,顺便问问他昨天一整天干嘛去了。
结果,她还没有跨开一步,粉嫩的桃腮便变得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甚是慌乱。
一旁的唐钰莹见此,连忙关心询问她,“怎么啦如歌?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
察觉到史如歌她们这边的动静,本在喝茶的易浊风,稍稍停止喝茶。不过他依然没有张望她们,只是竖起耳朵听着。
这里还有很多人,而且都是男人,史如歌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所以她又急得跺了跺脚,再赶紧弯腰,凑到唐钰莹耳边,小心翼翼告诉她:“我来月事啦,还忘记带卫生带啦……”
唐钰莹一听,情不自禁发出一句声音,“啊!”
因为唐钰莹的大惊小怪,史如歌便觉很是无奈,赶紧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啊什么啊?傻钰莹,别那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我得去买卫生带了,现在就去!”
“那我陪你去!”唐钰莹又说。跟而立马起身。
当她们两个姑娘家、急匆匆走到楼梯口、正准备下楼去时,不远处的易浊风忽然淡淡开口,冷冷询问,“干什么去?”
乍时,史如歌和唐钰莹一齐停下脚步。史如歌扭头,声音轻细回答他:“我们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说完之后,她跟唐钰莹又要提步下楼。
“不许去。”易浊风说。他的语气是那样风淡云轻,理所当然。觉得目前史如歌和唐钰莹都得听从他的。
倏然,史如歌又是一愣,脖子缩了缩,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不解盯着他询问他,“为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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