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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金戈来到史乘桴房间。
“师父,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龚家父子要过来这件事吗?”一进大门,金戈便直接询问,没有一句废话。
此时的史乘桴在练书画,借以让自己心灵平静。
他一面回答金戈、一面反问金戈,“嗯。金戈,你说怎么办?据说他们是过来提亲的,而如歌根本不愿意,我也犹豫得很……”
金戈机智聪明。这两年他住在泉池山庄,还别说,他帮了史乘桴不少大忙,解决了不少问题。
这会儿,金戈的脚步已经停下来了,站在他的面前,又很是肯定冲他说:“绝对不能答应跟他们联姻!绝对不能让如歌跟龚子期定亲!”
听此,史乘桴又笑得无可奈何,抬眸直视金戈,说:“那你说,我要怎么拒绝才显得恰当?既表明了我坚定的态度,还不会得罪他们。”
金戈又紧紧拧眉,看向别处,动脑子用力思考着,“这……嗯……”
此时史乘桴的目光倒是一直落在金戈身上,没有移开半刻。他安然平静且充满期待,等待着金戈的主意。
倏然,金戈宝石般的眸子里释放着明亮的光芒。
因为他真的想到了一个主意。在他认为,这还算顶好的主意。
如此,史乘桴也猜到是他已经想出了主意,不禁眉色微挑,连忙追问,“怎么样?怎么办?”
见史乘桴这么激动,金戈又缓慢跨前一步,凑到他的耳朵,低声说了一阵。
听着听着,史乘桴面上的愁云又消散了一大片,越来越眉飞色舞。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做,这一定妥当……”当金戈差不多讲完时,史乘桴还轻轻点头、连连应着。
傍晚,史如歌没有跟金戈一起吃晚饭。她借口身子不舒服,然后命人将饭菜送到她的房里。
待仆人走后,她偷偷摸摸,将那份饭菜端出房间。趁着天色未黑,她来到山庄北面的那个山洞里。
上午被她所救的那个少年好像已经睡着了,身子轻靠洞壁,闭着眼睛。他的那把长剑浅插在地上,他的右手则扶着剑柄。
开始史如歌还担心打扰到他,所以一进洞里便将脚步放得更轻更慢。然而,少年的警觉度极高。史如歌仍距离他好几步远,他便怔的一下惊醒,猛然睁开了眼睛。
“谁?”少年急问。同时动了动身,正欲拔剑。
史如歌被他的反应小小的吓到了,连手中端着的饭菜也差点掉到了地上。不过,幸好少年又很快看清楚了是她,沉声一喝后便冷静下来,再也其他举动。
这时候,少年还暗松一口气。因为如果来了对他不利的人,现在他根本没能力应付。
好在他的脸色好看多了,不似上午那么虚弱了。
他又靠回洞壁,保持着之前的坐姿,偏头看着史如歌。
史如歌真给他送饭菜来了,他的内心意外不已。
待惊吓的神色退去后,史如歌也松一口气。而后又蹲到他的身边,将那份饭菜放在地上,说:“你吃点东西吧,这样会好得快一点……”
少年依然没有应她,只是那对细长而蕴藏锐利的墨眸一直注视着她。
因为外头的天色在渐渐变黑,所以史如歌也不敢在这里多待、不敢比较晚回去。放下那些饭菜后她又直接起身,匆匆离开山洞,回到山庄东苑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她也是带着饥饿进入梦乡的。
翌日,史如歌起床比以往更早。一来是由于她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二来是由于她还惦记着那个受伤的少年。
饱饱的吃了一顿早餐后,她又溜进药房里拿了几瓶药,再跑到那个山洞里。
可是今天她再过来,山洞里已经不见那个少年了……
“他居然就走了,他的伤都好了?”看到这个景象时,史如歌还特别迷糊。站在那里,不自觉的眨了眨眼睛,询问着自己。
这是她第一次救人,所以她本希望那个少年完全没事了再走……
巳时,日上三竿头,泉池山庄里面,传来一阵阵明朗的迎客声、欢笑声。
显然,这是龚家父子来了。带着气派的队伍、丰厚的礼品、甜嘴的媒婆。
听说他们来了,史如歌的心情又立马变得焦躁了、烦闷了。伍进告诉她,此时史乘桴跟龚家父子正坐在南面大厅,商量着史家和龚家联姻的事。她又赶紧跑到南苑,准备冲进去亲自赶走他们。
不料,金戈又忽然出现在她身后,紧拉着她的一只胳膊,极其小声说:“如歌,你别冲动……”
这下子,史如歌自然没动了,扭转身子,瞠大眼珠子恨恨的望着金戈。
金戈生怕她激动,然后很大声说话,被里头的龚家父子听见。即刻又直接竖着将她抱起,走得距离这里远远的。
“你干嘛,你干嘛?快放开我呀,快放开我呀!”被金戈抱着走时,史如歌还在努力挣脱,不停的轻轻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