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也是暖暖的。
每天的这些事情都是她爹娘两个‘弄’的,现在就只能她和娟姐了。谁成想,半夜她拉着娟姐起来起夜,拿着煤油灯,借着昏暗的光,刚从被窝起来,还哆嗦个不停,想着去后厨把高粱帽子给填上,簸萁倒是空了。
一回屋,她和娟姐还纳闷呢,小小里间‘迷’‘迷’糊糊的说话了,说是他刚起夜已经填上了。
别说,还‘挺’懂事。
一进了腊月,家家欢欢喜喜的就等着过年了,谁成想,谁也没想到这个档口还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情。
之前的二姑父来闹事了!
这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那会经过了官府,又有契约而且两个村子的长辈都做了见证,而且都画了押,再怎么说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么些年二姑啥都没想,就是一‘门’心思的干活挣钱,就是闲言碎语听进去也没的工夫理会,更没的那个闲心想之前的事情,所以当王守仁要黑天的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都是吓了一跳。
老太太在家,好个看,认清了来人,唯恐闹事,就放开了嗓子在院子里大喊招呼人。都是农闲,人都在,这一喊,声音还没落呢,左右邻里就都出来了往他家赶。
她得了消息是正和她娘准备做饭呢,她爹正当院研究他的那些木工的家伙式,是三爷爷家的小二叔颠颠的气喘吁吁跑上来说告诉的。
“二哥二哥,”小二叔一到当院,话还没说明白呢,上来就要拉着她爹往下走,倒是把她爹‘弄’的一愣一愣的,让小二叔缓口气,是个咋回事,“来,来,来人了。”
“谁来了?”谈爹那会不知道啥事,看样子是个着急的,就放下手上的木头,一‘门’心思的听小二说。她和她娘屋里也听了动静,赶忙出来看个究竟。
“大嫂子家来人了,是,是,是以前的那个二姐夫!”
小二叔这话一出口,她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二话不说,弯腰又把刚刚扔下的木棍子捡起来,走了两步掂量了两下子,回头又换了跟粗的,小跑着就往下远走。
她娘也着急,解下围裙‘交’给她,手都没擦也跟着下去了。
还好个嘱咐,让她就家里待着,哪哪都不能去。还不忘学堂的小小二小和娃子们,说是下了学,下院住的那几个就学堂待一会,先别下去,也不知道是个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