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一片稍微大一点的天地了,一定能做起来。
她正想着,她爹娘几个也是看出来了,她娘拉着她,“丫丫,这县里肯定能做起来,你看看这街道的铺子还有支的摊子,这买卖做的和咱们都不冲突。而且这人也多,小娃子也多。以后肯定比咱们集市要火。”
她笑,“娘,这个你都看出来了?”她打趣。
“这、这、这不是看呢吗。”她娘让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反应过来是丫丫打趣她,“你呀你,连你娘也打趣。”
逛了这么一会,她心里已经有数了,这生意一定得要在县里做起来。现在钱少,辛苦点,支个铺子来回辛苦点。等以后有钱了,可以买个或者租个店面,也可以雇人,这样子就不用来回的折腾。
看着差不多,他们几个去赵家小叔家里,和赵老太太还有小叔小老婶一起去小老婶的娘家,于景不想去,但是既然叫了,不去不好,也只得硬着头皮跟着。
姚家虽说是开杂货铺子的,但是看着院落,还有‘花’了心思的一应装饰,想来也是不穷的人家。姚老爷子和姚夫人几人早就‘门’口迎着,看他们过来,赶紧迎进去。
姚老爷子她只相‘门’户那天见过一次,还是远远的,至于小老婶子的哥嫂,除了相‘门’户,小叔成亲那天他们是小老婶送亲的人,她见过两次的。
两个席面,男客一席,‘女’客一席。老姚家又叫来隔壁一户李姓的人家过来陪客,唤作李修仁,是个裁缝,有个小铺子。李修仁家的坐在‘女’客这边,陪赵老太太说话。这李修仁家的是个乐人,看着心思活泛,说话也凑趣。
她虽说是‘女’娃,但是穿的男装,坐在‘女’客中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在客栈的时候,她娘想让她换‘女’装过来的,她娘带了一身,但是她不想破这个例,这次要是破了例,那以后就不好一直穿男装了。
一进‘门’,她娘就解释了,说她是‘女’娃子,只为了出行路上方便,才穿了这般。
‘女’客这边酒多少也是喝点的,喝了酒,这话就多了起来。
“我说兄弟媳‘妇’。”李修仁家的刚还和赵老太太聊的热乎,这边转头拉着丫丫娘的手,亲昵的凑近说着话,“听淑贞说,你们这过来是要开铺子的?”
她娘一愣,没想到这事情刚有了苗头,就已经传出去了。愣过之后,她娘笑着接过话头,“啥铺子呀,我们这庄稼人家可是不敢想的,就是过来看看,要是有地方,想着折腾着支个摊子做点小买卖。”
“‘弄’什么土豆片吧,听说还‘挺’挣钱。”李修仁家的凑过来问。
“就是瞎闹,挣啥钱呀,就是辛苦点,挣点辛苦点罢了。”她娘给李修仁家的倒酒,想着把这话头给岔过去,无奈这李修仁的是个不问明白不停口的。
“咋不能挣钱呀,要是不挣钱你们这大老远的想着县里来做买卖。”说着她喝了一口酒,继续拉着丫丫娘说个不停,“大妹子你看这样,你们这人生地不熟的,正好我家铺子跟前有个地方,位置也好,来回人也多,你们要是相中了,就咱俩家就和起伙来把这生意给做了。”
她娘一听这话,不知道说啥,没了主意,这边扭头看她。
“婶子,我家我娘说的不算的。”她笑,然后转头看她娘,“娘,你说,这事你是不是说的不算的呀。”
她娘一听,也笑,转头看李修仁家的,“这孩子说的倒是真的,家里这事我是说的不算的。”
“哎呦,这事你娘说的不算,那就是听你爹的了?”这边李修仁家的一听也跟着笑,“没事,我当家的在那屋跟着喝酒,多少和你爹也透漏的。”
原来这李修仁两口子来是有事情的呀,怪不得一开始对她们这样亲切,说话也中听,“婶子,怕是你理解错了,我家我爹娘这事都做不了主的。婶子要是有什么好主意,不妨和我说说。”
“你个小娃子?”她有些不信。
“嗯,是我。”
李修仁家的一听,转头看丫丫娘,她娘点点头,“嫂子我说了也不怕大家笑话,我家这孩子就是爱管事,我和她爹也是娇惯的她,别看现在不大,家里的主意多是她拿的。”
“这样啊。”李修仁家的一听,惊讶过后,慢慢的缓过来,绕过丫丫娘,这边和她说话,“叫丫丫是吧,来,你和婶子说说,刚婶子说的那事你觉得怎么样?”
“啥事呀婶子,你刚和我娘说的,我这里没听见的。”
这边姚夫人席上一直都听着,听到现在也是知道再说下去就有伤和气,端着酒杯,笑着打趣李修仁家的,“我说老李家的,你们这一家是钻钱眼里了,我这亲戚刚来,你看看你问这问那的,连饭菜都没得功夫吃。”
“你看我,你看我,是我的不对了,该罚,该罚。”说着也痛快,一杯酒就喝下去了,她娘跟着小抿了一口。
本以为这话题就过去了,谁成想这酒杯刚放下,这李修仁家的就又说起来。“我跟你们说,这县里街道不好找摊位的。我家铺子那块地可是好地方,多少个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