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些哈,大家就睡下了。
于氏找来一个帘子,从中间隔上,炕头于瑶、丫丫、于氏和弟弟。帘子那边是丫丫爹还有于景两个。
一早起来,于瑶和于景和于氏一样,都是闲不住的。于瑶帮着丫丫做了月子餐,于景早起来和丫丫爹收拾院子,喂毛驴,然后又蹲在地上挑杏核。
吃过饭于瑶和于景就走回去,南山路远,一般没有顺风车,只能走着。
于氏让丫丫找来几个饼和水让带着,中午路上吃,现在走回去,估计到南山要下午。
“不管事情怎样,给来个信。”于氏嘱咐两人,“咱嫂子要是不同意,硬来,你就去找咱大爷爷,让大爷爷出面帮着说说。等我出来月子,就过去。”
“瑶瑶,你可不能心软或是没主意,这事一辈子的事,你若是松口了,别人都不好说啥。”于氏苦口婆心,“你记着,无论咱嫂子咋说这事是为了景哥,你也不能同意。咱景哥要是说人家,也不能是从你的彩礼的上得。咱家虽穷,但是道理咱心里得清楚,知道吗?”
“二姐,你放心好了,我都记得的。”于瑶和于景乖乖点头。
“过几天小小十二天,你二姐夫也都稍了信,估计到时候大姐还有你三姐四姐会过来,你们的事情,到时侯好好说说。”
“瑶瑶,这主意一定要拿得正知道不?”
于氏嘱咐了大半天,眼看天都亮了,再不出发,回到南山就得很晚,“娘,到时候让我小姨小舅稍个信,有啥事咱到时候再拿主意。”
于氏看着天亮起来,“是该动身了。”
于瑶和于景走了两三天一定动静也没有,于氏让丫丫爹打听,也打听不出来。这天,正好得了从南山过来的一个赶集市的人捎来的消息,说是大舅妈已经把媒人带回来了,只于瑶死活不同意,还把媒人是那家说亲的一干人都骂了一顿。于景更是找来了老于家的长辈于老爷子,于老爷子给于瑶做了主,这事黄了。
带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他们从丫丫大舅家搬出来了,当天闹的急眼,于景和于瑶当着乡亲们的面,就搬出来了。
从带来消息的人那里打听,说是于家大嫂子要了这几年的吃喝柴米钱,要不不让搬,于景和于瑶两个给了点钱,这事就过去了。
现在两姐弟在老屋子住着,地是于氏爹娘在的时候分的,后来搬过去一起住,地就和种了。现在又搬出来,大舅妈占了些便宜,地给了少来几块。
于景和于瑶为了尽快搬出来,也就算了。
于氏听了叹了好几口气,心情很是不好,丫丫安慰了好一会也不管事,晚上跟是吃不下,早早就睡下了。
丫丫知道于氏心里这是个结,挂念自己姐弟,但是现在坐月子,出不了门,帮不上什么忙。就是能出门,也是搬出去,自己妹妹和弟弟还是得自己过日子,也是接济不了。
搬出去虽说日子苦一点,但是最起码清净,两人有地,看样子又是能干的,过两年肯定会好起来。
一转眼就到七夕,七夕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一早起来天色就灰蒙蒙的,下着小雨,老人说这是牛郎和织女的眼泪。这一天也见不到一个喜鹊,说是给牛郎织女搭桥去了。
还有一个说法,就是这一天小孩子如果心诚,趴在瓜棚底下听,还能听到牛郎织女的说话声。
这终究是传说,但是娟姐可是当真。
丫丫和娟姐还是挑拣杏核,一得空,她和宝哥就趴在菜园子的瓜地里,把耳朵凑上去,认真的听。
有时候南瓜架,有时候冬瓜,角瓜,黄瓜,凡是带瓜的她一个都不放过。
“娟姐,宝哥,听到牛郎和织女说啥呢吗?”丫丫凑趣他两个。
“听到了,听到了。”宝哥人小,“听到哭声了,呜呜的。”
哈哈,丫丫看着宝哥可爱的小模样,很是好笑。“那宝哥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宝哥又把耳朵贴在南瓜上,闭着眼睛,认真的听了一会,“这个瓜没说什么。”宝哥还一本正经的指了指那个南瓜。
哈哈哈,丫丫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边娟姐还在认真的听,有时候想想,小孩子的快乐真的是那么的单纯和简单,自己心里住着一颗二十多的灵魂,但是和他们在一起,也单纯快乐了不少。
丫丫不去打扰娟姐,娟姐听一会就过来挑拣杏核,也不说听到听不到。
这边丫丫娘在屋里叫丫丫和娟姐洗手进来,宝哥也颠颠的跟着。“今儿个乞巧节,娘给你和娟姐弄了些针线活计,一会你们就在屋里做会针线。”
“娘,做啥针线?”
“娟姐比你大,一会娟姐绣个手帕,你呢还小,随便弄几条线,绑个手链带在手上。”
额,好吧。
娟姐绣的认真,于氏已经给娟姐打好了花样,是简单的一只小花,娟姐一针一线的绣着。丫丫就挑出几股线,拧在一起,系上个结,套在胳膊上。
今儿乞巧节,晚上吃过饭,外面看星星的人很多,还没等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