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和平常有些不同。
霍司楼解开他的浴袍,决定用行动解决误解。
水迹未干的指尖沿着陈渊小腹的线条往下划动,“在这之前,不如我们先做点别的,你觉得怎么样?”
昏黄的灯光已经为房间渲染了些微暧昧,沙哑的嗓音更让气氛渐渐火热。
只是陈渊并不热衷暧昧和火热。
“不怎么样。”他拂开霍司楼的手,“别浪费时间。”
霍司楼:“……”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陈渊的不解风情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于是干脆只做行动,不再出声。
陈渊躺在床上,看向霍司楼的眼神带着莫名,“我搞不懂,这种事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吗?你会受伤,我会觉得很麻烦,况且你和我两个人一起出行,有一个病人已经足够了。”说完他补充一句,“还有,你没发现吗,我现在不能动。”
霍司楼说:“不需要你动,你只需要享受就够了——”说到这他顿了顿,“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会受伤?”
他忽地坐正,“你想在上面?”
“什么上面,”陈渊蹙眉说,“你如果不想帮我按摩,就让我休息。”
霍司楼坐在床边还在犹豫,闻言很快做了决定,“好,你想在上面也可以。”他拉下陈渊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欺身过来,也解开了浴袍的系带——
他身材很好,动作时牵起身上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更顺滑有型,却又不失他别具一格的贵气。
只有一点。
他胸前的心脏位置,有一个纹理奇异的深色图案,是巴掌大小的胎记,只要见过就绝不会忘。
而陈渊见过它很多次。
看着这个图案,陈渊眼神微凝,一个名字就在舌尖,“聂宴?”
蓦地,霍司楼的动作停住了。
他收敛起神情,显得冷厉阴郁,看向陈渊的漆黑眸子里仿佛有万千情绪在翻涌。
“聂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