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儿,吏部的冠服送来了吗?”李沐回到府上,一到若菡的厢房门口,就对里面的人儿唤道。
“菡儿?”李沐没有听到人回答,抬高了音量道“我进来了啊。”
李沐说完这句话,轻轻的推开了厢房的房门,却看到窈窕动人的若菡一身中单亵衣,上身内着淡紫色的亵衣,外面只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下身仅仅着了一件白纱罗裙,一双浑圆白腻的长腿从纱裙中若隐若现。透过上身的薄纱,李沐能直直的看到佳人没有一丝赘肉,诱人而嫩滑的纤腰,淡紫色的亵衣下,一双雪白的浑圆被亵衣紧紧的托了起来,李沐是试过手感的,知道若菡的本钱可不差。
屋内地龙滚热,若菡自然不用穿很多衣物,加上后院除了郡公府内随侍的侍女以外,就只有李沐一个人会来,李沐婚前倒是谨守礼节,每次进门之前都会提前在门外知会一下。
但是这一次,若菡不知道沉浸在什么事情里什么却没有听到,让李沐好好的饱了一次眼福。
“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若菡转头一看,李大公子正站在一边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眼睛里的光聚焦的都要发热了,要是人的眼神有温度的话,若菡说不定都能听到李沐眼中目光发出的高温爆裂声。看着李沐呆呆的样子,若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一身半掩半露的衣物,雪白饱满的双峰,修长浑圆的玉腿,纤细婀娜的腰肢,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绝世尤物,不由得让她低低的惊呼一声,像只小兔子一般蹦到了雕花木床上,抓起一床海棠缎面的锦被盖在了身上。
“你在这看什么呢?”李沐看到美好的风景都被锦被掩盖住了,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眼光,灼热的眼神一转,就扫到了桌子上的东西,只见桌上放着一只实木的朱漆虎跃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一身黑底金丝的礼服,礼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火红金凤,一看就不是普通裁缝铺的手笔,想必出自大内御用匠作之手。除了礼服以外,红色的玉凤鸾带,带着金坠的流苏凤冠也是一应俱全,正是大明一品诰命夫人才能穿戴的命服。
“朝廷发的冠服到了?”李沐颇有些好奇的用手展开那一品诰命的命服,很是满意的道“瞧这料子,一看就是国家发的高级货,很贵很贵的感觉,和王府井街上淘来的确实完全不同。”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若菡真是一阵气苦,好好的一件雍容华贵的冠服,硬是被李沐拿去和地毯上捡来的大路货比较,这可是自己大婚时要穿的礼服啊,他也不关心这衣服承载了多少特殊的意义,就知道看它贵不贵。。。
若菡气呼呼的跳下了床,赤着脚踩在温热的地板上,一溜烟跑到了桌子前面,也不顾身上多处走光的事实,一把把自己的冠服抱在了怀里,很是幽怨的道一句“整天就知道钱,掉到钱眼儿里去了似的,才不该给你看。”
李沐虽然曾经是个情场小白,但是这么久下来,撩过的姑娘也不少了,自然也是会成长的嘛。看若菡这个样子,李沐也知道小丫头怕是心里有了怨气,于是伸出自己有些粗糙的大手,一下子握住了若菡娇嫩的柔夷,轻轻用力就把温香软玉拉到了怀里。李大公子抱着柔软饱满的娇躯,顿时心猿意马的动手动脚起来,毫不客气的把头埋在若菡的胸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下子让若菡的脸红到了耳根,连胸口雪白的肌肤都泛出几分粉红色来。
“你。。。你干嘛。”若菡伸出玉臂,轻轻的推搡着这愈加轻薄的坏人,抬头一看李沐的目光里满是侵略的火焰,不由得又轻轻的低了下去。
“不许跑,说好了,以后都不许再跑的。”李沐把嘴唇贴到伊人的脸颊边,轻轻的轻吻着,手上也很不老实的开始勇攀高峰,一点点得夺取着若菡身上的险要之地。
“你这坏人,把我当什么了?轻薄轻薄再轻薄?”若菡双眸柔情如水,但是女性的矜持让她还是保持了理智。
几经纠缠之后,李沐终于得逞,牢牢的把那一团柔软掌握在手中,肆意的变换着形状,得意洋洋的贴在若菡的耳边道“朝廷命服再此,吏部文册证明,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了。”
太原郡公府里,李大公子占了多少便宜不细表,但是李沐大婚这件事情,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愁。
“大家,大家,你这总是不吃不喝的,该怎么是好啊。”京师的南云馆里,柳如是的侍女璃儿焦急的敲着门。南云馆坐落在北京贡院的学府大街上,正是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也是李沐出资为柳如是购入装修的乐馆,李沐上一次在京城述职的时候亲自监督了南云馆的装潢事宜,各种材料也是不惧靡费,均选用了质地上乘的顶尖好货,李大公子尽心尽力,装着装着,却把柳如是的心都装乱了。
其实柳如是生的天姿国色,加上在李沐的帮助下声名鹊起,已经成了大明南北都颇有名气的琴艺大家,追求她的青年俊彦不在少数,其中佼佼者,也有现任翰林学士,复社京师分社会首张溥这样的声名极佳的年轻官员(历史上柳如是是和张溥相互仰慕的,不过张溥后来早逝,柳如是才委身于钱谦益),却从来都没有让柳如是稍假辞色。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