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儿望着那些蒲团,蒲团已经被沾满。
楚云笙望着那尊两丈高的金身佛陀,扬唇一笑,“把佛供在心里,心敬即可,何必这些凡俗礼节。”
孟婉儿美眸闪过诧异,没再说什么,和楚云笙一同往禅院走去。
两人离开后,一位玄色素袍的男子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脸上洋溢着戏谑,“好一个心中有佛,以后本公子也把佛请到心中去左,不再来这庙宇上香了。”
一位披着红色袈裟的老和尚路过,听闻这话,停下来对那人道了句谒语,“佛本无相,公子能由此顿悟,实乃造化。”
叶安澜谦虚的说,“这句话不是安澜说的,是出自刚刚那位衣着紫色罗裳的女子之口。”
楚云笙和孟婉儿两人很快就到了禅院,幽静的禅院摒除了繁杂的人声,在这里可以听闻山间飞鸟啼鸣。
孟婉儿走到前院,忽然停下来。楚云笙表情微动,问道,“婉儿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