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她养在膝下十多年的女儿,眸子尽显锐利锋芒,“你最近和谁走的频繁,又是听了谁的话,竟然想出这么癫狂的事情。”她女儿是这幅模样,心性却不似这般!
定然有人在楚云笙耳边说了什么,凭她的见地,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等事情。
楚云笙望着母亲,眉宇一横,“听人说道当年永宁府盛况,看到如今门庭萧条,有感而发,心中积郁,梦醒时分忽然想到这个大胆想法,就来找母亲说。”
永宁大长公主不信楚云笙这话,稍微思索,很快就有了答案,“是肃王是不是,听说近期你和肃王接触的频繁,是不是他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肃王曾闯入芳华院,笙儿自然是不喜,又怎么可能会听从肃王的话。”楚云笙摇头否认,“刚才和母亲所言那些,是笙儿的薄见,母亲一口咬定不可为,是不是有什么瞒着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