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这份奖励,中二期少年的心理一边不屑一顾,一边又暗暗得意。
前面的领导还在讲话,会议室的门打开,一名年青公务员进来,亲切的说:“小同学们,准备颁奖了,大家都过来吧!”
小学和中学分别派了一个老师来看顾他们,学生们被分成两队并排走向小礼堂。季椽年龄和个子都最小,被安排走在小学队第一位,刚好和中学队的宋冀宁并排。
宋冀宁知道他胆小,怕他在台上哭,难得好心牵起他的手:“等下上台不准哭,害怕就牵着我。”
季椽:“……我不是经常哭的。”
要不是为了他们,他至于哭吗?就哭了一次,还被记得那么牢。
“好好,你不哭。”宋冀宁不信。
小礼堂的场景比想像中热闹,因为礼堂太小,来凑热闹的乡亲太多,没座位的人就在走道站着,还有窗台上趴着一批,一点也不庄重严肃。不过好在大家给面子,孩子们上台的时候,大家都给了热列的掌声。
宋冀宁照顾季椽,一直牵着他的手,季椽无奈,也只能任由他牵着。
部队发的奖状很大,和学校里那种小小一张的奖状不同,有一整张A4纸那么大,淡红色的底,深红色彩带花边,顶部还印有金光闪耀的“八一”两字,表示来自部队。
这奖状比起学校那种小小一张白纸带点小花边的奖状,不知酷炫几倍。宋冀宁等没见识的乡下少年瞬间就被折伏了,再也没法假装不屑一顾,荣誉感暴增。
他们不一定稀罕奖状,但稀罕打好学生的脸。
借着这份奖励,季椽上学的事迅速解决了。
滨江镇红星小学校长是受过迫害的老人,胆子被吓小了,一点不敢出格,季椽半路入学的事,政策没说不允许,但也没说允许,所以他一直纠结着不敢答应。李书兰跑了好几趟,这次就着季椽受部队奖励的名义,老校长终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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