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深,伤的越深。宋琛以前常跟我见面,总是对我示好,是为了什么,我不好说。我看不透他,可他跟你其他几个兄弟的事,我也都知道,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对他付出真心,否则到头来,你会伤的更深。”
她说着便下了车子,赵近东红着脸仰躺到座椅上,下巴都在抽动,似乎在极力抑制,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脸。
王珺在车外头站着,都不敢进来。
车门开着,被风一吹,轻微晃了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珺听见赵近东说:“走吧。”
说完,他便伸手将车门拉上了。
“砰”地一声,便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王珺这才上了车,车子从狭窄的胡同里穿过去,一尘不染的豪车,和这逼仄的,潮湿的,散着霉气的巷子格格不入。郑红站在网吧里头,隔着玻璃,看着车子走远。
宋琛趴在桌子上,看着电脑上的宋致远。
他将所有能找到的宋致远的信息都看了一遍,最触目惊心的,就是宋致远夫妇死后,赵云刚和宋家族人的官司,除了涉及到宋琛的抚养权,新闻里还模糊提到宋氏的负债问题,以及错综复杂的,他都搞不明白的遗产官司。
这些商业机密,这些小编大概也都是听风是雨,用词多是模糊的,云里雾里,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他只是看到了一张照片,是那时候还不到十岁的宋琛,被记者偷拍到的一张照片,一身黑西装,牵着赵云刚的手,大概发现记者在偷拍,就回头看,小小年纪,眼神锐利又冰冷。
他忽然觉得原来的宋琛,或许有着他不了解,也不为其他人所知的隐秘内心。这个念头叫他心跳加速,他原本以为最了解的,或许离他最遥远。
赵云刚吃完了饭以后,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一个人在那坐了一会。
不一会,就有人打了电话过来。
“赵总,郑红刚刚见了二少。”
赵云刚挂了电话,沉着脸仰躺到椅子上,思索了一会,手指捏了捏眉头。
十几年前的回忆又浮现在脑海里,他的眉头微微抽动,在隐约的泪光中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