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样一位丰神俊朗来找乐子的爷,他们的身心具都在激动的颤抖!荡漾!!
可这位爷通身清雅冷峻的气派,跟他们认识的那些酒肉肥肠的老男人都不一样,绝不是来叫人伺候的!
倒像是来办什么正经事儿的。
小倌们心有却步,却又都盼着出现奇迹,蠢蠢欲动。
直到后面大批的提刀侍卫冲进来,他们脑中的幻想才尽数破碎。
老鸨原本是坐在二楼喝茶的,只眯眼打量着中间立着的小生,只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京城里为官的年轻才俊……
他们这家南风馆能在数十年间屹立不倒,除了背后有人,还有就是他们知道的多,从不轻易得罪人。
除了最底下的小倌,上面凡是有点儿身份权利的,都将朝廷里的大官画像看了个边,连将他们的习惯爱好都倒背如流,就怕伺候不好人。
老鸨看他的气度是极好的,可离得太远,实在看不清他官服上绣着的补子花样是什么,更看不清他所戴朝珠的颜色。
可等他身后的那一帮提刀侍卫进来了以后,老鸨瞬间就惊了!
这不是来玩的,这是来找事儿的啊!!
一拍脑门儿!
瞧他这糊涂记性!
京城里的才俊能有几人有这份儿冷清淡漠的气派!?
又有几人能有这样的阵势!?
这是四爷啊!!!
老鸨赶紧麻溜的从楼上奔到楼下去了,离老远就谄媚的喊着:“四贝勒爷——”
那粗霭的嗓音还偏要装作尖嫩,弄得四爷恶心的反胃了下,皱眉转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乍一眼看去跟芦花大母鸡似的男人,扮了个风骚的女相儿,朝他扑过来了。
四爷恶寒,反应极快的错一步,躲过。
那老鸨没把自己扑到四爷怀里,愣了下,却也不气馁,挥舞了下鲜绿色的手绢,嗲着嗓子冲四爷挤了下眼,浑身上下都透着骚气的谄媚道:
“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四爷面无表情的冷漠道:“有犯人在逃,爷要进行搜捕,南风馆作为嫌疑对象,需要积极配合,马上清场。”
那老鸨一听,暗道不好。
平常倒也没什么,可三层的屋里现在可呆着位天底下顶尊贵的人呢,不能搜啊!
犯了那位的触头,他这南风馆也就别开了!
娇气的故意挤着胸,卖弄撒娇道:“爷,今儿个怕是不太方便呢……”
说罢,他又对着四爷单眨了下眼睛,促狭道:“爷,以后您来玩儿时,都不收钱如何?这醉月馆里的姑娘们随您挑!!”
四爷恶寒了下。
扫了眼身边搔首弄姿具都是男扮女装的“姑娘们”……
他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就要吐了。
一抬手,就一个字儿,声音冷漠,掷地有声,异常霸气:“搜!!”
“是!”
侍卫们冲上楼去,一屋子的“姑娘们”具都做作的翘起兰花指,或扶额,或捂着胸前的平坦无比公路,尖叫:“不要啊,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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