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天，颜菲妍都会错开时间，不去跟席万年碰面，她怕见到人会气的她内分泌失调，会长痘痘，下巴上已经冒出来一颗了。 上午去医院陪小老太太，下午去公司。 这一天，刚跟小茴走出电梯，孙凌就迎了过来，一脸紧张兮兮的，说有警察找。 小茴挺看不上孙凌的，讥诮道：“你紧张什么？天还能塌下来？” “小茴姑娘，警察来是问罗弘唯意外死亡的事……” “我当然知道警察是为什么来，总不能是查户口！你也说是意外了，又关我家小姐什么事？我还没找警察算账呢！” “诶~”孙凌被呛的说不出话来。 颜菲妍笑着问他，“警察人呢？” 孙凌脸色悻悻，“我说你不在，让他们改天再来，可他们说愿意等，我就让他们在会议室坐了！就怪楼下保安，说你这两天都会来公司！” 警察为什么会找来，颜菲妍心里明镜似的，先前她呆在家里没出门，有席万年坐阵，没人敢上门打扰。 现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她的录音虽不能完全证实罗弘唯的死跟她没关系，至少洗刷了大半，估摸着警察也快找上门了。 “我去会会！” 孙凌不放心，一起跟上去了。 会议室里坐了两个人，穿着便衣，不自报自份，颜菲妍都猜不到他们是警察。 这是对方给的面子，穿着警服来找，影响不好。 “颜小姐，冒昧打扰了！”警察的态度很好。 颜菲妍让孙凌给二位上茶。 年老的警察说，只是过来例行询问，有一些疑问想咨询一下。 颜菲妍笑说自己是良好市民，十分愿意配合。 年轻点的警察拿出纸笔，问，“花佳妮联系过你吗？” “没有，倒是寄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偶，切断了四肢，淋了鸡血，看着恶心，我没收，全扔垃圾箱了！” “她为什么给你寄这些？” “这要问她，我也好奇呢！” “寄了多久？” “不知道，我现在对快递都有阴影了，交待家里人，看到是我的快递，不用拆直接扔掉。”席万年的确就是这么做的。 “罗弘唯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颜菲妍目光唰的一下冷了，语气不再是先前的平和，音色有些凛冽，“你在审问我？” 年老的警察赶紧道：“没有没有，小宋才来警局，着急了点！”说罢，又让叫小宋的警察注意方式方法。 小宋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道：“我们得到消息，罗弘唯为贿赂你，给了你一张卡！” “注意措辞，我是他什么人，用得着贿赂我？录音你们都听到了，那张卡里的钱是罗弘唯靠着花明颜挣的，他跟人合伙杀死了花明颜，就必须归还这笔钱，花明颜死了，这笔钱就是花仲宣和杜烟离夫妇的！” “你怎么证明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证明？” “注意态度！”小宋拍了桌子。 颜菲妍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围巾，声音冷漠，“小茴，送客！” 小宋还想多问两句，被小茴伸手拦住，小宋推开小茴的胳膊，小茴抬手就把小宋的胳膊拧到了背后，十分干脆利落。 小宋疼的面目扭曲，“你敢袭警？” “错，本姑娘是正当防卫！”小茴指了指会议室里的摄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