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几人看着眼前在大火洗礼下只剩焦黑瓦砾的警务司,内心烦闷无比,总觉得有一只幕后黑手,正操纵着一切。 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房顶上,正有2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全身都包裹着黑袍的人影,借着月色的掩护下,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此时,其中一个人影说道:“依文和妮娜的尸体,已经被付之一炬了,我们走吧!” “是,梦使大人。”另一人恭敬的说道。 2人说完,只见被称为梦使大人的黑袍人,身形逐渐淡化,最终消失在了房顶上,另一人转头又看了一眼警务司的方向后,转身连续几个纵跃,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就在此时,何弈肩头的小白,转过头睁着一双红宝石一般的圆眼,迷茫的看着黑袍人消失的地方。何弈注意到了小白的举动,疑惑的跟着小白的视线看去,只见远处的房顶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事物,何弈只道小白是被妮娜恐吓后,还没完全放松下来,这才会显得一惊一乍的。随即伸手拍了拍小白的小脑袋,安慰了下它后,又与众人一起,在已化作废墟的警务司中翻找着可能遗留下来的证物。众人忙碌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最终只得暂时回到了旅馆中稍稍休整了一下。 次日,几人醒来后,正聚在独孤的房间吃早餐时,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独孤还以为是服务生,便直接过去开了门,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那名中年警长。独孤将其请进屋后。 中年警长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份简报,递给了小九。 小九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只写着‘查无此人’4个大字,小九有些糊涂的看着中年警长。中年警长这时才为众人解释道:“我昨天托同事查了下爱德华的信息,这是他刚刚回我的消息,让我意外的是,他通过国民系统比对后,得出的结果却是‘查无此人’。” 独孤一听,立刻问道:“会不会出错了?只要是凯恩的国民,在国民系统中都应该有身份识别才对,怎么会找不到爱德华的信息?” 中年警长摇了摇头,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们对爱德华唯一的了解,就是这个名字,同时我传了一张爱德华的照片给我的同事,但无论是从名字,还是从照片中都无法在国民系统中匹配到对应的信息。” “警长先生,如果说名字匹配不到,那有可能是因为‘爱德华’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化名,但为何照片都会匹配不到。”独孤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准了。” 独孤几人看警长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后,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中年警长在离去前,对着众人说道:“由于我们带回警务司的那些少女尸骨,都被昨天那场大火付之一炬,现在我们也无法确认她们的身份,所以没办法知道里面是否真的有你们找的温妮。” 独孤几人点了点头,将警长送走后,围坐在桌前。 独孤双手支着脑袋,有些为难的对着何弈问道:“何大哥,这事我们要怎么告诉莫林大叔和南希大婶?” 何弈现在也无比头疼,如果警务司真的确定了那些尸骨的身份,那他们最多就把实情告诉老夫妻2人,总比他们活在虚假的希望中来的好。可现在,这事要怎么说,直说温妮遭了毒手吧,可现在连证明温妮身死的证物都没有,那老夫妻2人如何肯信。可要说温妮活着,这不是让老夫妻2人在虚假的期盼中度过余生吗? 此时小九说道:“实在不行,让警务司出份证明吧,把整件事的详细经过述说一遍。到时候,我们原原本本的再和大叔大婶讲一遍。” 独孤点了点头说道:“也只有这样了,希望大叔大婶能接受这个事实。” 4人商议好后,便迅速找到了中年警长,将自己的要求告诉了他,中年警长也看出这事非常难办,表示这份证明无法以警务司的名义出具,只能以他个人名义,来为独孤几人证明。 独孤4人看了眼后,也只能点头,无奈的接受这个事实。 警长快速的将整件事的经过书写了一遍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放入信封后递给了4人。 4人在谢过警长后,便来到了圣克托斯城外的空港,当小九正要登上飞空艇时,总觉得有人看着自己,可等她转身寻找时,又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只道自己是神经过于紧张了,叹了一口气后,踏上了飞空艇。 没几天4人便回到了凯恩城,可让独孤3人奇怪的是,何弈还没下飞空艇,便从背包中取出了一个正在哭泣的小丑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无论独孤3人怎么问他为什么要戴这个面具,他都以沉默应付3人。3人最后只得自讨无趣的放下了心中的好奇心,跟着何弈来到了莫林夫妇家门前。 何弈举起手刚想敲门,可举起的手,却凝固在半空中,一时无法敲下去。在回凯恩的路上,痴长2岁的何弈,将温妮死讯告知莫林夫妇的苦差事独自揽了下来。所以独孤3人看着何弈,都能体会其心情,3人上前,走到他身边,对他点了点头后,4人一同叩响了莫林夫妇的家门。 随即便听到南希大婶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哪位?”接着便看到南希大婶打开了房门。 南希大婶一开始看到的是何弈,由于他带着面具,所以一时没认出来,直到看到小九后,才将4人记了起来,赶紧将4人领进屋后,对着卧室喊道:“莫林,那4个孩子回来了,你快出来!” 接着就看到莫林大叔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独孤觉得莫林大叔多了许多白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