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兰不解,但仍坚持自己的见解,道:
“官场之大,受任于子,又岂是一人之力掌控乾坤的?哥哥不必如矗忧,坊间流传的故事不过是夸夸其谈,将羲辞哥哥神化了而已,瑶兰觉得羲辞哥哥就是很普通的人,很亲牵”
上官铭疼爱妹妹,自是不愿将这其中的个中缘由一一向她明,徒增烦恼罢了,瑶兰高兴就好。
……
宋子衿一路走回了自己最初的住所,她在院子门口见到了倚着墙壁面色发白的梁楚远。梁楚远今日换了一袭黑衣,本就邪魅的容颜被黑色衬得愈加俊美,他身形颀长,骨相瘦削,只是如今面色苍白得紧,像是染了重病。
宋子衿走到他跟前,抬眸仔细地瞧了他一眼,问:
“梁楚远,你是身子不舒服么?为何脸色如此惨白?”
见是宋子衿,他微微侧过身子,淡淡道:“我没事。”
“你是来找爱丽维拉吧,我帮你去叫她。”宋子衿心想着他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迈开步子,欲走向爱丽维拉的房间。
一只大手迅速拉住了她,动作幅度过大,梁楚远闷哼一声,左手捂着胸口身子随之向下弯着。宋子衿见状立即将他扶住,有些惊讶问:
“你受伤了?怎么擅这么重?”
“我没事。”淡淡完一句话,梁楚远便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梁楚远!你醒醒……”宋子衿轻轻推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耳边响起房门打开的吱呀声,一袭红衣的爱丽维拉缓缓走来。她今日一身红色百褶裙将高挑的身形衬托得完美无缺,面容姣好,五官仍旧精致,只是如今她身上却透露着冷漠的神色,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爱丽维拉,你来得正好,梁楚远他受伤晕过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宋子衿抬头向她求助道。
爱丽维拉淡淡扫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嗓音冰冷道:
“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话落便继续前行,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宋子衿微愣,随即道:
“你忘了吗?昨日他救过我们啊,如果不是梁楚远,我早就死了,你就会被那山贼给……”宋子衿之后的话没有出口,爱丽维拉怎会如此绝情,丝毫不管不顾。梁楚远好歹是她最忠实的追求者啊,为何见死不救?
“那是他多管闲事,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自作自受!”
要如何忍住所有的痛心才能将狠绝的话得轻描淡写,爱丽维拉交叠在身前的手指用力,指尖泛白,指甲嵌进手背里,刺得生疼才能忍住窒息的心痛。
阿远,对不起,对不起……
宋子衿没想到爱丽维拉竟如此绝情,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她大声喊道:
“爱丽维拉,我看错你了!”
听着宋子衿的话语,她微微皱眉,随即加快脚步离开,不能再停留,她绝不容许自己的自私,让梁楚远受更重的伤、更痛的苦。
宋子衿急了,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煎药的人。
“韩问,他是神医,一定能救梁楚远。”
宋子衿立即起身,以冲刺的速度奔向韩问的住所。
古朴简洁的屋内,韩问坐在床边细细为梁楚远把脉,宋子衿一脸焦急地站在一旁,而赵羲辞则伫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假山花草,似乎屋内的生死大事与他无关。
韩问微微皱眉,他收回号脉的手指,随即掀起梁楚远黑色衣袖,只见手臂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刀痕,有的伤口被拉开,泛着血迹,将衣袖打湿,难怪梁楚远会穿黑色衣裳去见爱丽维拉,原来是担心鲜血染了衣裳会让她担心。
宋子衿心里为梁楚远感到惋惜,可惜他爱惨了爱丽维拉,却换来她一句多管闲事自作自受。
“他怎么样了?”宋子衿问。
韩问倒是觉得诧异了,道:
“宋姑娘好像很紧张梁公子?”
话落,韩问的目光移向窗边,却没瞧见窗边饶任何反应。
“废话,梁楚远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他,我早摔死了。作为同学,韩问,你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救人啊。”
韩问神情有些复杂,“梁公子身受重伤,我能做的只是将他的皮外伤治愈,至于求生的渴望,韩某别无他法。他愿生便生,他想死便死,旁人无法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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