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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庄言决定不去管它,陈佳清自然有她自己的追求和计划。
回到房间,倒在床上,估计还没有十秒钟,庄言就感觉两片眼皮子重得像两扇铁门,根本就睁不开。
随后他就感觉身下的床垫像是陷了一个大洞,他整个人慢慢掉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可能是一秒,或者是一个小时,甚至可能是一年,一片触摸不到的黑暗之中,时间是完全没有刻度的。
只知道在最后那一刻,庄言眼前一亮,一望无际的麦田肆意地在他面前摆动着躯干。
从麦田中间开出一条小径,鸭舌帽少年霍尔顿从小径缓缓向庄言又来。
少年痞痞地撇着嘴,拨弄了一下脑后的帽檐说:“在潘西,一到星期六晚上我们总要吃同样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