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严姐的母亲,一个大字不识多少的农村妇女,大概是因为自己的闺女一直给她拿钱,都还不能让她得到满足,这会儿来到严姐的面前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如玉啊,不管你二哥做得对不对,可你也是我们严家的女儿不是?你做了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没拿你去沉塘,你总要拿些钱出来,让乡亲们消消气才是,对不对?”
说来说去,还是要钱。
陆占霆是男人,不好参与女人的谈话,从别墅里走出来的夏晚晴则直接走到了严母和严姐中间,对老太太道:“大妈,你这话就错了,严姐并没有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也不用拿什么钱出来让乡亲们消气,我看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不料,那老大娘眼珠子一瞪,便冲夏晚晴不客气起来:“你是哪里来的?我跟我女儿说话,有你什么事儿?你们要是不拿出钱来,我老婆子今天就碰死在这儿,你们信不信?”
夏晚晴见这老太太撒起泼来,还真不是盖的,便让出了旁边的空地,并指着一旁一根罗马柱道:“来,来,朝这儿撞,我看着你撞,怎么样?”
那老太太本是拿死来吓唬人,没想到夏晚晴他们并不吃这一套。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几欲晕倒,严姐则在一旁只能一边哭一边劝道:“娘,你们就回去吧,每个月的两千元,我不会少你们一分,但是多的,我绝对不会给的。”
这时,一直在一旁抽旱烟的严老头儿听到严姐说不会给多余的钱,立刻就拿起长长的烟杆,朝严姐敲来,想要行使当爹的权利。
夏晚晴眼疾手快,把严姐给拉了过来,让她免于被她爹敲上那一烟杆,但夏晚晴的手腕上却是被敲了一下,疼痛袭来,忍不住呲牙咧嘴。
陆占霆当时大意,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发现时,夏晚晴已经挨了那一下。
男人立即走了过来,将老头儿和两个女人隔开,气势逼人道:“别在这儿倚老买老?信不信我一样有办法让你们去牢里待着?”
严强已经被警察给带走了,那严老头儿本就是个老顽固,这会儿被陆占霆威胁,立刻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言不发,蹲在一旁不说话了。
严老太太见老头子不说话了,便走到他面前,晃着他的肩膀道:“老头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女儿要是以后不给我们钱,我们俩可咋办啊?”
严姐却是急了:“我有说过不给你们钱吗?一个月两千,还想怎么样?”
这时,严老太太又站起来,转身骂道:“你以为你那两千就够了吗?家里有多少张嘴要吃饭,你知道吗?你大嫂个不争气的东西,生了三个赔钱货,她们难道不吃饭吗?”
好吧,就连大哥家的孩子,也要她严如玉来供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夏晚晴在一旁听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直接走了过来,对那老太太道:“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不就是要钱嘛,老太太,我问你,你是打算每个月还有两千块拿呢?还是以后一分钱也没有?你自己掂量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