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老头儿却调皮地耸耸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下蛋,不过这个蛋已经是它下的第三个了。”
“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下蛋,你还说什么?”
“总之你相信我就对了,把这枚烤熟的公鸡蛋拿好,万一陆占霆真的中毒了,就用这个公鸡蛋给他解毒。”
“怎么解?给他吃吗?”
“废话,不是吃,难道是用来看吗?”
被曹老头儿这么一顿奚落,夏晚晴好想打人。
用公鸡蛋来给人解毒治病,她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这就好比六月飞雪,太阳打西边出来是一个道理,完全有悖于常理。
她也不再纠结,用手帕将那枚烤得黑乎乎的公鸡蛋给包了起来,收进了自己的包里。
“师父,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没有,我就回去了,占霆还在门外等我呢。”
“他也来了?”曹老头儿挑眉问道。
“对。”
“那他知不知道,他会被你们当作试毒的对象啊?”
“肯定不知道啊。”
这件事情有点为难夏晚晴,说还是不说呢?
如果说了,陆占霆会同意被当作试毒的对象吗?
如果不说,以后他知道了,会不会怪自己呢?
她是他的老婆,凡事都不该瞒着他才对。
“你打算告诉他吗?”
“当然,让他防着点儿,要是米乐不能对他怎么样,我也就不用替他解毒了。”
夏晚晴这样道。
曹老头儿却是摇摇头:“如果米乐真要给他下毒,他就算戴上防毒面具,也不一定能躲得过。
有些毒物是可以通过各种办法被人体给吸收的,比如皮肤,还有接触。
夏晚晴也明白,这的确是个问题。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在这里空想,也是没办法的。”
说罢,夏晚晴便同曹老头儿告辞,带着那枚公鸡蛋,离开了工人房。
来到大门口时,陆占霆开来的军车还在,可他的人却不见了?
夏晚晴只好唤:“占霆,你在哪儿?”
她声音听起来有种女人的柔媚之感,像是夏日冰镇后的感觉,沁人心脾。
就在夏晚晴绕着军车寻找陆占霆时,双眼却被人从身后给蒙上了,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别闹,除了你,还会有谁?”
然而,陆占霆却是玩心大起,非要夏晚晴猜他是谁。
于是,夏晚晴便乱说一气,却就是不提他的名字:“你是白云泽?”
“你是韦师兄?”
“你是师父?”
我靠!
陆占霆忍不住想要爆粗口,放开了夏晚晴,闷闷不乐地上了军车的驾驶座。
夏晚晴也追着他上了车,见他还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便追着道:“你这是怎么啦?”
“夏晚晴,你就是故意的吧?”男人生起气来,也是那样好看,长长地睫毛耷拉下来,印在眼下一片黑影。
“我是故意的什么?”
“你刚刚念了那么一大串名字,就是不念我的,难道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心里最喜欢的那个,不一定是要挂在嘴上的,自然是要在心里一直珍藏的,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