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嫌犯,可外面却有许多人在鼓噪。
“不能闭门审案,这是舞弊!”
“开门,我等要旁听!”
一群闲汉在鼓噪,但开封府的衙役手握大棍,压根就不搭理这些人。
可开封府的官员却不在其列。
傅求看到边上人影幢幢,那些官吏都在躲躲闪闪的想偷听,就无奈的道:“罢了,开始吧。”
开始就是询问,吴钊等人的证词都指向了华原郡王府。
“没有证据,这是诬陷!”
官吏中有人冷笑道。
“可有证据?”
傅求问道,但有些没底气。
他不想管这个案子,可官家亲自点名,躲不过啊!
这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事儿铁定没证据,所以他觉得自己坐蜡了。
吴钊抬头,认真的道:“有,和小人接洽的是郡王府的管事,那管事还给了小人信物……”
“什么信物?”
“郡王府的牌子,还有……”
……
暗香的店里,沈安几人正在吃汤饼。
“……那是坑人的,想想就知道,喝醉了斗殴多见,可那管家竟然主动凑过去挑衅,不打你打谁?只不过那人下手狠了些,安北,此事某以为是自残。”
王天德捧着大肚子,得意洋洋的道:“想想,若是打爆了眼睛,当时就会引发轰动,哪会等到后面……”
沈安吃了汤饼,打个饱嗝道:“自残还是重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段,让官家看到两边的手段。”
王天德的眼珠子一转,“某却是有了个主意,咱们寻机把赵宗绛灌醉了,然后再叫几个女人和他大被同眠……等他正得意时,让一些泼皮突然撞进去……那岂不是身败名裂了?”
这货真阴损啊!
沈安觉得这个主意就是坑死人不赔钱的阴损,可等他看向王雱等人时,却发现都是赞赏。
王雱对王天德颔首表示赞赏,补充道:“别灌醉,微醺即可,然后下药……”
王天德一拍大腿,赞道:“好主意,就弄些一条柴、天竺油什么的,保证官家亲至那赵宗绛都舍不得下床。”
都变了啊!
沈安觉得只有自己纯真依旧,于是就胃口大开,“再来一碗汤饼,多加些羊肉。”
“胃口不错。”
门外进来几人,却是赵允弼和赵允良。
这是来旁听的,想第一时间打探到结果。
沈安没搭理他们,赵仲鍼却没法,就和他们寒暄了几句。
这小子现在接人待物渐渐圆润,再大的恩怨也能压住。
三人笑吟吟的寒暄完毕,赵仲鍼甚至问了他们要不要吃些汤饼。
赵允弼毫不犹豫的婉拒了,赵允良还多想了一下,让沈安的冷汗都出来了。
那小子看着笑吟吟的,可心中把这两人恨到了骨子里,若是他们敢吃,他绝壁就敢下药。
最后赵允良也婉拒了,赵仲鍼遗憾的看了沈安一眼,眼中的恨意渐渐消退。
赵允弼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偷盗配方,这是屈打成招吧?”
沈安淡淡的道:“什么打断肋骨,打爆眼睛,这是谁下的手?是郡王自己吧。”
赵允弼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说道:“那是当场发生之事,众目睽睽之下,谁能抵赖?这边有证据,你呢?”
沈安把筷子放下,“证据当然有。”
赵允良问道:“什么证据?”
他觉得沈安是在虚张声势。
沈安笑着问道:“郡王没发现家里少了个管事吗?”
赵允良楞了一下,猛地蹦了起来,撒腿就往外狂奔。
“……去查,马上去!”
赵允良再次进来时,神色沉郁。
“你好狠的心,好狠的手段。”
赵允弼已经猜到了沈安的手段:“你绑了那管事,拿了他身上的信物,然后作为证据……果然是够狠,够快。”
“过誉了,过誉了。”
沈安笑眯眯的道:“只是小事罢了,不过还有一件事……”
赵允弼的脸颊颤抖着,觉得自己以往看错了沈安这个人。
赵允良已经绝望了,“你还做了什么?”
沈安歉然道:“不只是信物,贵府那管事还痛哭流涕,说跟错了主人,于是就写了封信,信上说是……郡王让吴钊赶紧去把香露的配方盗了,好断了沈某的财源……”
赵允弼倒吸一口凉气,赵允良悲愤的指着沈安说道:“你这个小人……你竟然行此卑鄙之事,你这个畜生,官家还以为你是如何的纯良。天呐,看看这个无耻小人的真面目吧,看看吧,他竟然干出了绑架的丑事……”
他悲愤欲绝,沈安却冷笑道:“此事是谁开的头?你等无耻在前,难道还要我们束手待毙?是了,天下有一等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