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大好,回到家后,见折克行已经走了,就问了书信的事。
庄老实有些不满的道:“郎君,折郎君写信是躲着写的,然后竟然有人把他的书信给拿走了。”
“这就是底蕴啊!”
沈安知道折家肯定在汴梁有点,而谨慎是名将的必备素质,就凭着这两点,他就觉得折克行以后的能力不会差。
“哥哥!”
“哎!”
日子就这么缓缓而逝,辽人和西夏人在御街的血战还挂在汴梁百姓的口中时,一队骑兵进了汴梁城。
沈安依旧在家,折克行隔三差五的过来学习,而赵仲鍼最近在读书,据说已经患上了脖子扭曲症,每日都在盼望着有人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拯救者只有沈安,但沈安现在却没空。
就在夜间,沈安正在书房里看书时,折克行鬼魅般的摸了进来。
“下次进门不打招呼,小心自己倒霉!”
沈安非常不满意折克行这种借着身手好,就不讲礼貌来吓人的举动。
折克行笑了笑,看来是没当回事:“安北兄,我的身手别说是你这里,怕是皇宫也能摸进去。”
“真的?”,沈安伸手在桌子下拉了一下。
折克行听到身后传来了噗的一声,就缓缓回身,然后就呆住了。
就在房门的正下方,一支标枪正扎在地上,尾巴还在颤抖着。
折克行目光上移,看到了一个简陋的机关,他摸着头顶后怕的道:“好狠啊!”
沈安过去把标枪拔出来,说道:“这是当时防备辽人的机关,不过现在倒是用不上了。”
折克行拱手道:“安北兄,我家叔父到汴梁了。”
“谁?”
沈安觉得有些懵,这信才寄出去不到一个月,可府州距离汴梁差不多有七八百公里吧……
“我叔父……”
竟然是府州知州折继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