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知是纪九撺掇三皇子出来的,张寿不禁莞尔。看着此时笑得很真诚的三皇子,他忍不住摸了摸这小家伙的头,随即就拉着三皇子的手径直进了九章堂。虽说一眼望去,大多数人都在奋笔疾书,仿佛在专心致志地解题,但他知道很多人根本就是分心二用。
他把三皇子送到了位置上,随即就走到最前头,轻轻用醒堂木拍了拍讲台,等众人忙不迭地抬起头来,他就淡淡地说:“我刚刚在对他们说,既然国子监腾不出足够的屋舍,容纳前后两届的九章堂监生,那么九章堂还不如搬到外城去,毕竟公学有的是地皮和屋舍。”
刚刚他和周祭酒以及罗司业的对话,有些人竖起耳朵听了个大概,却也有些人真的闷头做题没能注意,此时他这一说,课堂上登时传来了嗡嗡嗡的议论声。
“我知道,国子监监生这个头衔,很多贵介子弟,富家公子不在乎,但你们当中的很多人仍然很在乎,但身在国子监,学的却是和其余六堂那圣贤书截然不同的东西,相信大家曾经受过不少冷眼。相形之下,但凡是去公学教过几天书的人,都体会过受人尊敬的滋味。”
张寿一边说一边观察学生们的表情,见大多数人面色复杂,小部分人则是有些不甘心,他就沉声说道:“我之所以会提出此事,是因为你们的前辈们即将从宣大总督府、从光禄寺从户部载誉归来。这么多人建下功勋,饱受好评,是因为他们是监生?是因为出自九章堂?”
“不,是因为他们好学上进,洁身自爱,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才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哪怕他们就此结业,也都会各有前程!道理很简单,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数理气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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