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解决了温饱的问题,某只鬼便脸色难看的立马放下筷子,付了钱,起身就走。
廖鸣乖乖的跟在司降的身后,欲言又止。
出了餐厅,耳边顿时清净了些,司降的脸色便也跟着微微的缓和了些许。
廖鸣见自家师父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点,于是赶忙开口说道:“师父我刚才听到……”
不等廖鸣说罢,只听司降冷冷道:“我知道。”
廖鸣一愣。
廖鸣微微的愣了愣,然后很快的回过神。回过神来后,他两眼放光道:“那师父我们现在是去捉鬼吗?”
司降面无表情的回:“不。”
廖鸣眨了眨眼,呆住。
廖鸣下意识的问:“那师父我们这会去哪?”
司降没回。
司降低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身上两天没换的衣服,拧起了眉头。
因为将近快有两天没洗澡也没换衣服的缘故,所以他现在整个‘人’略有些不太舒服。
一种难以用言辞来形容的各种不适。
尽管司降想尽力的无视身上的这股不适感,但看起来毫无作用。似乎,除了去金志国家洗澡之外,就再无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司降沉着脸,不耐烦的啧了声。
……做人真烦。
看完,司降冷着脸抬头。
司降:“走。”
廖鸣下意识问:“去哪?”
司降依旧没回。
廖鸣疑惑不解的跟上。
顺着金志国脑中的记忆,一人一鬼乘车到了和平街。
准确来说,应当是到了金志国的住处那。
这会,一人一鬼站在一家老旧的店面前,无言的望着店面静默许久。
店面又旧又破,拉下的卷闸门上满是红色的铁锈。在生锈的卷闸门的两旁,则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密密麻麻的小广告。
什么疏通下水道,极速开锁,免费□□,18岁的寂寞小姐姐免费陪聊……
对,没错。
这是金志国的店,又或者说是住处。
因为这里极偏,而且老旧,所以店的门面费十分便宜,就跟普通的出租屋差不多一个价,甚至是比一般的出租屋还要低上一点点。
也因为这样,金志国干脆将这个门面租下,当成了自己的住处。
又因为太偏了的缘故,所以基本没什么路人会经过这里。没有路人经过,那也就别谈什么客人了。
因此,白天的时候,金志国还是会到路边去摆摊行骗……哦不,算命。
看着金志国那穷酸潦倒的店面,又或者说是住处,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金志国就是冒死,也要把棺材上的那些真武神符给揭下来了。
廖鸣抬头看了眼店面,然后扭头将四周环顾了一圈,接着,他呆呆地问道:“师父,这里是……”
司降没回,直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廖鸣愣了愣。
廖鸣看了眼钥匙,又看了眼生锈的卷闸门,一下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廖鸣惊讶道:“……这是师父的店吗?”
在知道是自家师父的店后,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穷酸又破旧的店在廖鸣的眼中一下子变得高大上了起来。
接着,廖鸣蓦然又想到了什么。
只见廖鸣两眼放光道:“难不成,师父特地回店,其实是为了拿东西吗?”
司降头也不回:“不是。”
廖鸣不解:“那是什么?”
司降:“洗澡。”
廖鸣茫然:“……啊?”
廖鸣茫然不解的看了眼店门,眨了眨眼。
……这里可以洗澡吗???
同一时间。
司降将钥匙插/进锁孔,然后俯身拉起了卷闸门。
生锈的卷闸门被拉起之后,店内的情景也在同一时间显现在了一人一鬼的眼前。
里面的情景比店门外看起来还要更为的穷酸。
店里压根就完全没有装修,四面都是光秃秃的水泥墙,也没有地板砖。
用来照明的灯更是只有头顶上的一个两块钱的白炽灯泡,连灯罩也没有。
……难怪房租会那么便宜。
一眼看过去,整个店里,除了一张床和一把椅子,还有几件旧衣服以及金志国吃饭的‘家伙’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穷酸的可怕。
至于吃饭的‘家伙’,也就是金志国那些摆摊算命,用来骗人的那些玩意。
司降轻飘飘的扫了店内的情景一眼,然后一脸嫌弃的随手从仅有的几套衣服里挑了一套出来,拿着进了浴室。
廖鸣则乖巧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自家师父将澡洗完。
……
少顷。
司降站在窄□□仄的浴室内,垂眼注视着手里又滑又腻的肥皂片刻,然后低头瞧了眼软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