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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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王于漾就联系了梅月,说只能搬到科研院附近。
梅月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就打给他,“二爷,章老那边我沟通过了,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搬过去。”
“您的身体需要快点接受一次检查。”
“好。”
王于漾之所以会答应配合科研院,考虑到了身体,也考虑到了未来,最关键的原因是那老人看他的眼神,并不像是在看一个标本,一堆实验数据,而是把他当人类。
这份尊重把握的很好。
王于漾把手机放桌上,转身摸了摸青年的脸,安抚地说,“你都听到了吧小易,已经谈妥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这周把东西收拾收拾,原主的那份报告暂时先不透露,后面看情况再说。”
周易拉下他的手,鼻尖蹭上去,“我不会再让你有事。”
王于漾叹息,“小易,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就当那里是我们在国内的最后一个家。”
周易并没有因此放松。
精神上的创伤很严重,超过他的想象,他极度克制着隐藏着,努力维持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平静。
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尘埃落定,不想再把事情弄的很糟。
“叔叔放在北欧的那笔财产现在能动了,我们可以多请些人,各个领域的,你来挑选。”
王于漾继续安抚,竭尽所能的把温柔的话都说了出来,“至于叔叔的这幅身体今后会怎样,想了也没用,不如不想了。”
“我们就把每天都过好,你想要什么,叔叔都会给你。”
周易不知何时站直了,头低着,灼热的目光锁住男人,“你有这么耐心的对过其他人吗?”
王于漾说,“没有。”
周易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面部线条一点点柔和,紧接着就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晚上我想做。”
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内心的想法,并且做好了付诸行动的准备。
周易的“我想”就是“我要”。
少有的一次强势,甚至混进来了一两分命令的意味。
王于漾没反应过来,“嗯?”
周易喉头攒动了几下,嗓音十分低暗,“刚才你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
王于漾摸鼻子,“我有这么说?”
周易默不出声,漆黑的眼睛执着地看着他,像一个在提醒家长的小朋友,说好了给糖吃,不能说话不算话。
王于漾被青年这纯粹的眼神看得浑身热乎了起来,后背麻麻的,是一种掌控外的感觉,“那好吧,你去洗澡。”
他动了动眉头,改变主意,“算了,一起洗吧,你把抽屉里那些个……”
正说着,还没完呢,周易就已经去拉抽屉了,动作迅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