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严邦用大脑控制身体各个部位及肢体协调性康复训练进展得还算顺利。
除了他的左腿还是使不上气力挪步时有些坡之外,其它的三个肢体活动已经能够自如了。
严邦已经习惯于Nina每天伺候他吃喝拉撒:喂饭、康复训练、泡澡等等。
“你好像……在害怕我?”
严邦泡在温暖的水流中,舒展着四肢任由Nina帮他擦拭着身体。
说真话,自从严邦苏醒之后,Nina每一天都如履薄冰着。那是一种欣喜感恩,又担惊受怕的复杂感觉!
她在担心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她害怕严邦恢复记忆,想起曾经的一切!
包括对她的憎恶。
Nina原本是个双重性别人。后来动了手术,现在俨然成了一个全身心的女人!
比女人还女人的女人!
Nina长得美,而且身材更美。
严邦从温水中探出的手,把玩着Nina身体的美好部分;本就穿得薄,更显玲珑有致。
Nina的美,是一种分外妖娆的美。
美得像狐似妖!一般男人都受不了的那种!
加上她的傲慢与自信;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过去,想必诚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会更多!
“没……没有!我……我怎么会害怕你呢!”
Nina有些不敢直视严邦的目光。
偶尔她也会被梦魇惊醒:梦魇中的严邦对她又是辱骂,又是暴打。指责她欺骗他,作弄他!
“听说,你以前是封行朗的贴身秘书?你跟封老二……很熟?”
看来,苏醒过来的严邦,要提防的人还真不少。其中也包括她。
“对!我是封行朗的秘书……应该算很熟吧!”
Nina吐了吐气息,面容淡定的承认了。
“不过阿邦,请你相信:我对你绝对的忠诚!我跟无恙……都爱你!”
Nina的眼眸中闪着诚恳的晶亮。
“放心,我相信你!”
严邦淡淡的从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算是在安慰女人的紧张。
“谢谢……”Nina止住了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我还听说……”
严邦微微顿言,换了一种问话方式,“我替那个封老二死过很多回……也包括这回的钢针!”
严邦皱起他一直有些想不开的浓郁眉宇,“你说我……为什么要替那个封老二死呢?他曾经对我有过什么大恩大德?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家伙并非什么善类!”
“……”这都是谁告诉他的啊?
Nina很少会离开严邦,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他的身边;竟然还能被人趁机钻了空子?!
豹头?白默?还是那个邵远君?!
“阿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要为自己活……也为我跟无恙活!”
Nina还没想好怎么去回答严邦的问话,便机智的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想结束这个话题。
“你……是不是喜欢过封行朗?”严邦问得突兀。
感觉这个问题,怕是之前的严邦一辈子也不可能问出的。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封行朗呢!”
Nina微显惊讶,便着急着想解释,“我自始至终,就只喜欢过你一个男人……真的!我只喜欢你!不可能,也不会再喜欢其它男人的!”
“是吗?”
严邦咧嘴一笑,突然就倾身过来,吻住了Nina的唇……
那一刻的Nina,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电击了似的,每个细胞都在震颤!
严邦竟然吻了她!
而且还是主动吻她的!
这是Nina连做梦也不敢去想的事!竟然在这一刻真真切切的就这么发生了!
严邦恢复得较好的右手有些重,捏得Nina真的很疼;那是一种毫不怜香惜玉的野蛮。
严邦将女人捞进怀里,粗暴的扯去她的衣物,让女人的美丽在他眼前无遮无拦的呈现……
被严邦咬住的那一瞬间,Nina整个人都软塌了!
……
电话是Nina打来的。而且还是红霞俏染中的她。
“这么晚了……不用好好伺候你男人?”
封行朗将指间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朝后靠过身体,看起来有些疲倦。
“刚,刚伺候过了!”
Nina的话,还是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嗯……有事儿么?”封行朗似乎没想太多。
或许潜意识里,他应该是觉得Nina跟严邦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来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严邦,俨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整天只知道像苍蝇一样缠着他的家伙了!
“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在阿邦跟前嚼舌头,告诉阿邦之前曾有好几回为你舍生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