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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这帮迷彩服并没想要封行朗的命,也就没有真往死里打。
封行朗被丢进来的时候,四肢尚得活动自如;只是那满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朗……朗……怎么样?”
严邦将封行朗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平在地面上,“打伤哪里了?”
“没……没事儿……还死不了!”
封行朗的气息有些粗重,“它娘的,这群兵痞子……真会挑地方打……还真它***疼!”
严邦解开了封行朗身上的衬衣,开始用指腹和手掌测探有可能被打伤的器官。
封行朗吃疼的微眯起眼眸,看着严邦那心切的神情,苦涩的笑了笑。
“这帮狗东西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封行朗了……害你白白挨了一顿打!”
“他们打伤不了我的!到是你……挨疼了吧?”
严邦刚刚挪了一下封行朗的左腿,他便吃疼的闷哼了一声,“别动!疼!”
新伤加旧伤,看封行朗熬疼的样子,应该是旧疾复发了。
“一帮狗x的!别落到老子的手上!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严邦又是几声骂骂咧咧。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从船舱窗口外丢进来一个饭盒,还有一瓶饮用水。
“喂,我们两个人呢!”严邦冲着舱门喊了一嗓子。
“只要饿不死你们,就已经够开恩的了!怎么,你们还想吃饱啊?”
看着那一盒子米饭,以及仅有的一瓶水,封行朗心间涌上了无尽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