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怔了怔。这段时间,两人的身体关系可以说是异常的亲密。
刚一开始到时候,叶清恬会激烈地反抗,但是由于力气小,最后总是抵不过自己,所以之后,她干脆就放弃反抗了。
在他身/下,她不反抗,但是也不主动,总是那样咬着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他的情/欲。他极有目的将种子洒在她的子宫里,但是他也知道,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直都吃着避孕药。
他常常恼怒地想着,她每天都吃药会不会对身体不好,车祸已经无情地摧残过他的身体了,这次,他不想她再次受到伤害。
可是,他想要一个孩子,一旦他主动戴上避孕套,那么她怀孕的几率就为零了。
他极为头疼地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办?有没有一个两全的办法?
虽说身体极为亲密,但是她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很冷淡。她默默地做着家务,买菜、做饭、拖地、洗衣,话极少,看自己的眼神也冰凉冰凉的,没有之前那种分明的炙热。
他叹了口气,进了书房。
中途,叶清恬进来给仙人掌浇水,身上还围着围裙,似是收拾好家务之后,紧接着过来的。
自始至终她都垂着头,表情严肃而认真,动作小心翼翼,唯恐水再落到他的文件。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抿起削薄的唇笑笑,“恬恬,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叶清恬愣了愣,将水壶放下,缓缓地踱步到他身边,拘谨地道,“什么事情?”
他的心里又泛起一阵苦涩,叫一声自己的名字有这么难吗?两人已经有这么多次肌肤之亲了。
他伸出长臂,想要将她揽到自己腿上,只是她反抗得异常强烈,“不要,我还围着围裙,不干净。”
他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怎么会嫌弃围着围裙的她?是这条围裙陪伴着她为自己做出美味的饭菜,是这条围裙陪伴着她将两人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是这条围裙陪伴着她度过每一个早晨和黄昏。这条围裙上,有家的温暖,有人间的烟火气。
叶清恬将手伸到背后,作势要解下身上的围裙,他一个手握住她的两只胳膊,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恬恬,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四了,马上就要到除夕了……”他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叶清恬拘谨地坐在他身上,努力地蜷缩着身子,似是铁了心地减少与他身体接触的面积。她低垂着脑袋,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地面,似是上面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他说过话许久,她才低低地“嗯”了一声。现在,她异常的沉默,话语异常地少,她之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她像只小麻雀,终日叽叽喳喳的,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而经历了流产的事情,她完全变成了个闷葫芦。他心里有满满的负罪感,是他将她变成这样的。
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轻轻地婆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