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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哥哥我自己找。”她松开抓着她袖角的手,神色异常平静,“我会变得更好,不会让他失望。至于玉灼城府,我不知道万年前的事跟我们有没有关系,可如果有关系的话,我现在来还。”
随即,她的颈间便被抵上一把冷剑,挽华看着她的眼神愈发冷冽,嘴角隐隐颤动,“你若非要再坚持下去,此后便真与我玉灼城府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不管啊!”桑灵突然用力拂开她的手,这一声吼得撕心裂肺,“你给个理由好不好,你是玉灼城的城主,你这么做对得起谁,你所谓的责任在哪?你一直所谓的责任…如果是因为我跟白凉辰,那么你给个理由!”
“哪那么多理由!”她轻蹙着眉目,“也不是因为你们任何人,是我自己的私欲。”
“私欲?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或者告诉我,万年前的那一天,你去哪儿了?”
“你别管。”
“说啊!”
“你去哪儿了!”她紧紧抓着挽华的手,力度大到似要把她的手捏碎般,“那天我在你房间里看到一个占卜阵,上面的画面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
“如果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跟白凉辰,那我跟你道歉,许是我们真的欠了你。”桑灵偏了下头,突然笑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让你,护我们周全?”
“姐姐,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挽华沉默了些许,把手抽了回去,“我不知道。”
远处的叶锦柯却凉凉笑了几声,轻吐气息,“城主,你可是答应了我,不管此事的。”
挽华侧过身,正好把桑灵挡在身后,眉宇间莫名多了种惆怅,似是惋惜,“我突然间,反悔了。”
“何意?”
“我说我突然间反悔了,与你的交易不作数了。”她说着转身对身后的桑灵道:“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么坚持,天下道义也好,良心二字也罢,我替你把这个地方守下去。只是从今往后,你与我玉灼城府再无半分关系,我便不会再护着你了,自己保重。”
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那时那番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一种执念,亦或者是,执着于一个真相,不管是舒执玉和楚将离,还是她跟白凉辰。
当叶锦柯跟挽华同时倒在地上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一个人快要形神俱灭之时是什么样子。叶锦柯的术法因为他本身重伤被强行收了回去,可原本灰暗的天空却更灰蒙,隐隐下起了细雨。挽华的手放在她脸上,“你总是这么固执,你知不知道,我曾听闻,有一个人为此等了你多少万年。”
心里的酸涩难受得让她窒息,可硬是没掉出泪来,“谁啊,这么傻。”
倒在一旁的叶锦柯却艰难的翻了个身,口中一口鲜血随即喷涌而出,笑得很难看,“死丫头,你当真是不给我面子,非要插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