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摇光一惊道:“怎么会这样?”之前林木可是曾经派过炼尸来收取灵玉,并没有出现无法离开宫的形啊! 钱德听了符摇光的疑问,耸耸肩道:“为何会这样,我也不清楚,但我并没有撒谎,一旦进入这里根本无法找到离开的路径。” 符摇光一凛,怎么会这样,没有智慧只知听从主人命令的炼尸可以离开,修士却反而不能。想到这里,忽然灵光一闪。 “是了,正因为是炼尸才可以离开。炼尸本来不过是一具尸体,并无元神的存在,而这宫里定然可以干扰人神识,使得修士对于出口的位置判断出错,因此只能困在这里,无法离开。” “但是这幕后黑手为什么非要将众人都困在宫之中,离开绝灵之地的通道就在这宫之中,即使不用出这些手段,这些修士也是不得前往宫,又何必多此一举?”符摇光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跟随钱德匆匆向前一边收集灵玉,一边寻找邵离等人的踪迹。 符摇光和钱德跟随着符摇光重新放出的传讯符继续向前走去。二人正穿过一道狭窄的走廊,只听得右边的一道门里传来一声尖叫,同时有大量的鲜血从门下涌出。符摇光上前一步,推开门,只见一名女修躺在地上,正是之前在藏宝崖里一起行动的修士之一,邬明霜。 “邬道友,你还好么?方才是谁袭击你?”符摇光扶起邬明霜问道。 “我也不知道。”邬明霜吃力地拿出一枚丹药服下,过得片刻脸色好转许多: “偷袭我的修士戴了面具斗篷,因此我也不清楚对方的份。不过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人可以使用法宝!” “什么?”符摇光和钱德俱是一惊,这消息可太过惊人了,使用法宝耗费的灵气可不少,远不是几枚灵玉足以提供的。 别看之前林木曾收集过不少灵玉,但真要用起法宝来恐怕几下就要耗个精光。那人能使出法宝,那他的手里该有多少枚灵玉? 同时,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测涌上符摇光心头,也许,那人根本就是幕后黑手一伙的,所以才能毫无顾忌地使用法宝! 符摇光道:“对方能使用法宝,道友还能逃得一命,当真是幸运之极。”这话也有试探成份,毕竟现在只是邬明霜一面之词,也不能排除邬明霜出于某种目的而隐瞒了真实况。 邬明霜看出符摇光想法,苦笑一声道:“符道友不信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当时我被法宝击中倒在地上,本以为这次必然无幸,没想到那人不知为何,竟忽然丢下我离开,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邬明霜如此说,符摇光也看不出她是否说谎,不过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几人接下来行动时更是加倍小心,唯恐被人偷袭。 幸好这次一路无事,在符摇光几人又找到两枚金灵玉,三枚水灵玉后,终于遇上了邵离。 “什么?你也被人偷袭?”符摇光一惊。 “是啊,”邵离感叹道:“不过我运气不错,那人似乎只是求财,抢了我储物袋就跑了。” “邵道友节哀。”符摇光略带同地看了邵离一眼,修士的储物袋中都会装有珍贵之物,邵离这下损失可不小,而没了储物袋,在接下来的旅途中即使有灵玉在手,他的战斗力也会大幅削弱。 邵离倒不是很在意:“都是外之物罢了,更何况真正珍贵的东西我方才就拿出来藏在上,那些可没被抢走。” 他真正宝贵的东西都藏在天玄派的洞府之中。上最重要的只有法剑和一张保命底牌,只要这些没被抢走,就不会影响到他的实力。 “邬道友这里,对方出手打伤道友,却未抢夺储物袋,而邵道友这里只抢走储物袋而未伤邵道友。风格如此不同。看来邬道友和邵道友遇到的是两伙人。”符摇光道。 邵离道:“我也是这般看的,不知邬道友是何时遇袭?” 邬明霜道:“大约两刻钟之前。” 邵离道:“我是刚进入宫不到一炷香时分就遭遇偷袭。” 接下来,由几人轮流激发传讯符,成功找到了战松、蒋芸和钱灵。他们三人刚进入迷宫便幸运地遇上彼此,之后一路上也并未遇上任何险。 钱灵见了钱德无恙,不由得喜极而泣: “哥哥,方才我在外面失去了与你的感应,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可吓死我了!” 钱德连忙上前安慰钱灵道:“妹妹,对不起。之前我不知道阵法出了变故,急于抢夺宝物,所以就先一步进了藏宝崖,因此你才会感应不到我的行踪。而到了这里,又在宫中被人偷袭,以致无法维持上秘术,才会让你以为我出了事。都是哥哥做得不好,才会让你这般担心。” 也许是因为他常年闭门制符,不与人来往的缘故,他的表很是生硬,虽然语气里充满愧疚之意,面上亦是平静无波,话也说得干巴巴的,看起来仿佛毫无诚意。 钱灵为妹妹,自然清楚自家兄长的,毫不在意,只是又免不了嗔怪几句。 兄妹二人叙完别后之,钱德又说起之前在宫里发生的事,钱灵听到这宫里竟有人能使用法宝还四处行凶,脸色一白,兄妹重逢的喜悦也被冲散了大半。 他们兄妹本来是打算来这里捞些好处,看看能不能进入智怀山庄成为客卿,没想到本来应该没有太大风险的考验竟变成了现在这样。 “偷袭的人到底是谁?”不但钱灵,符摇光几人也在心里思索着。 众人沉默地走着,片刻之后,在某一处走廊内,他们又发现了一名被偷袭的受害者,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名受害者已经死亡。 符摇光仔细察看了伤口,又转头询问邬明霜: “邬道友,之前偷袭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