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两人手心传出,夕绾一愣,看向君飒寒。
却见到他若无其事的继续捏着,仿佛一点都不自知他捏的是什么一样。
众人连连点头。
直到发现了两人的动作……神情古怪起来,仿佛遭到暴击。
卓天画听闻之后,脸色凝重。
又听见夕绾说道:“而他们有把握不被大家发现,肯定是混到了不起眼的人群中,因为地位高的人目标太明显。而我们在场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也没有理由去帮助一个外人干这种事,除非是……以前和卓不凡关系很好的人,因为昔日情分,才答应他。”
卓天画点了点头。
找这样说来,的确很有道理。问题是,现在要怎么抓住卓不凡长才是关键啊。
夕绾不动神色:“既然卓不凡是为了知道老宗主的死因才冒险潜入药宗,我想,我现在只有了解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更好的设局,来个瓮中捉鳖了。”
卓天画和大阁老交换了一个眼神。
“说不定……他们现在趁乱又回到了宗祠也说不定呢?”
外间的卓不凡听到这,神色也是一动,“师傅也太机智了。”忽悠人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卓天画脸色平淡,微微一思索,最终开口道:“其实老宗主死因只是我们设出来的局而已,并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有关于历任长老的记录都是放在宗祠的?”
“不错。而且保险起见,它现在并没有在那。”大阁老默然。
既然没有蹊跷的地方,那为什么要把他转移呢?
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是他们不想让卓不凡乃至世人知道的东西才对。
这样说来,老宗主的死因的确值得深究。
夕绾微微一笑。
“这样一来,倒是更难找出对方了。”
正当卓天画要问,那要怎么揪出对方时,大阁老拉过抢先道:
“这个还是不劳冥兮大人费心了。”
说着,朝着床铺外侧懒懒靠着的君飒寒也鞠上一礼:“如果尊上尊上也能和药宗合作,我们将荣幸之至。”
话落,一行人都退出了房间,直到走出了两步,五阁老又回过头,体贴的帮两人将门关上了,想了想,还好心的挂了把锁以免别人来打扰……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后,君飒寒立马松开了夕绾的手,就像一切都是逢场作戏般的漠然。
夕绾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亲他的事情耿耿于怀,想要找回场子,所以才故意演一场戏好来“报复”她。便也不再深究了。
“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什么很紧急的事情就好好休养,最好等伤口好了再东奔西走。”
“嗯。”
“……嗯?”夕绾呆了一瞬,这么好说话的吗?
“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和你在一起。”
夕绾呆了呆,她这是被撩了吗……
“快月中了,为了以防万一,我……需要和你呆在一起。”
夕绾这才想起来,的确,后天就是月中了。
“那刚好,你在的时候就没人敢来烦我了。”
“嗯。”
夕绾拿起在大阁老那里顺走的一封信,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信没有著名。
信上只有寥寥几排:“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执迷不悟,别怪我把你逐出宗门了。”
“逐出宗门”四个字被画了一把叉,可见当时收到这封信的人对此是十分不屑的。
……
卓天画书房里。大阁老一脸严肃的坐在一边。
“为什么不让冥兮也插手这件事?更何况,尊上的关系似乎与他还不错,说不定会帮我们一二。”
“你就能确保,他就像他说的那样,一定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么?”
“他不是有不在场证明么?我们走的时候,也的确问了门外的弟子,屋内一直没有人进出。”
“你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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