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方台的对面起了一座高耸的楼宇,上面每层有着三三两两的屋舍,几明几暗,交相辉映。 安逸看着对面这座建筑,问那带路的侍者:“那对面的楼宇是何处?” 侍者回身解释道:“那座楼便是我们的绛云楼的主楼,上面屋舍里多是一些我们这儿的贵客。那最上面一层就是我们的绛云阁,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从大夏朝各地而来的妙人儿来做这阁主,谁能答上她的话,谁就能有缘做她的入幕之宾。” “哦?那我倒想知道如何才能成为你们这儿的贵客?” 侍者笑道:“在我们绛云楼做这贵客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您有两口气。” 安逸不太明白,“两口气?什么气?” “拟把疏狂图一醉的才气,黄金白璧买歌笑的豪气。” “哈哈哈哈~”安逸听完是放声大笑,没想到这“奉旨填词”的柳三变几百年后还能做的这绛云楼的座上宾。 侍者将安逸他们带着距离方台不远的一座雅致的亭台里,引他们落座。 “几位来点什么?” “给我们来点实在的,我们赶了一天的路,都有些饿了。”安逸对侍者道, 侍者应声而去。 “少爷,您慢点!” 安逸几人刚进去不久,绛云楼的门前从马车上下来一众人等,为首一个男子身高七尺,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腰间挂着一块极品镂空羊脂玉佩,足蹬一双白鹿皮靴,左右两边的靴子上各镶着一颗六角形的大翡翠。 男子好像有些微醺,被众人扶着走下马车,手里还拿着一根丈八长、通体雪白的长枪。 门口的侍者显然是认识此人,连忙上前招呼道:“哎呦!曾少爷,您大驾光临也不让下人给小的知会一声,这东西我帮您拿着吧...” 侍者殷勤的相帮男子接过手里的秘银枪,谁知道那男子并不领情。 “啪~” 反手打了那侍者一个耳光,带着些许酒意冲他骂道:“你算个什么鸟东西,爷这杆湛金枪是刚刚打出来的,精钢黄金混铸而成,弄脏了他,戳你一身窟窿!” 说着就提起这湛金枪刺向那侍者,他本就带着酒劲儿,一枪刺偏,扎在了这门口的白玉阶上,坚硬如铁的白玉石被砸出了一个拇指大的缺口。左右见状赶忙将他拉住,好言相劝道:“少爷,您小心闪了身。” 那侍者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却又不敢逃走,只得爬起身不停的鞠躬赔罪,赶忙也不多说,引着这一行人奔主楼而去。 他们穿过游廊时,中央那座水磨石大方台上的抚琴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妙曼的女子,身着一袭红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兰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牡丹,胸前衣襟上勾勒着几处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 那位被唤作曾少爷的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水墨台上的女子,嘴里念念到:“真是个尤物啊。” 旁边的随从哪还不明白曾少爷的意思,一把拉住前面带路的侍者问道:“喂,我且问你,这女人可是新来的吗?” 那侍从忙转过身解释道:“是是是,这是今天刚刚到我们这儿的紫韵姑娘,是从江南来的,是我们目前的绛云阁阁主。” 曾少爷看着方台上正在向众人作揖行礼的女子,一脸淫笑的对随从道:“你们看这江南女子可真是水灵着呢,今晚侍候老子再合适不过了。” 随从连忙赔笑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