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俩人靠近,偶有流沙顺着顶端流下,或长或短,近乎无声的流淌,直到根部堆积,上部才停止流动。
随着俩人靠近,大妈和鬼少也听到了沙粒流动的细微声音,立时明白沙丘顶端有人。
但俩人呼吸平稳,没有出现心脏剧烈跳动的迹象。
小丫头呼吸微弱,就连寒朗也几乎听不到,微弱到寒朗的耳力都要细致捕捉,很安静。
时间近乎凝固,四人静静趴卧,静静倾听,有在潜水艇里倾听头顶深水炸弹的感觉,都微微侧头,一动不动。
莎啦啦流淌的动静慢慢靠近,声音渐渐清晰。
他们头顶是空的,所以流动的声音就算二三十公分厚的沙层,依旧比别的地方大。
敌人果然没走
这一刻不管是否暴露,寒朗都有了判断。
两个晚上了,对方竟然还在守候,对手的耐心让他心里发紧。
对手,不是简单人物,判断准确,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但这会他不能动,更不能钻出藏匿位置干掉靠近的人。
暴露与否,他都要着,在昏暗中静静蛰伏,细微的莎莎声中,跟猛兽一样等待猎物靠近。